李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如果真是單單是為了對付他,完全隻派一個華南分區的孫乾就可以了。一下子派出三大區長,這裡麵肯定有什麼問題。
突然,李傑腦海中閃出一個想法,神魔陵墓!
當初燕飛揚就是為了神魔陵墓,才要致李傑於死地,又聯想到這燕佬是燕飛揚的兒子,很有可能對神魔陵墓的事情略知一二。
想到這裡,李傑覺得不免可笑,原來燕佬那個老不死的,是打著替兒子報仇的旗號,安的是得到神魔陵墓的心,真夠不要臉的。
不過這南明蒼狼的態度還算可以,起碼沒有那北海水蛟囂張,一切都是按照江湖規矩來做,上來自報家門。
就在這裡,李月白捅了捅李傑,趴在他的耳邊小聲道:“你可不能被南明蒼狼白涵,外表所騙了。這家夥是出了名的笑麵虎,口蜜腹劍,這家夥憋著一肚子壞水呢。”
白涵眯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李月白:“李組長,這樣偷偷摸摸的說人家壞話不太好吧?”
李月白被揭穿了,衝著白涵尷尬的嘿嘿一笑。
其實修為到了他們這種地步,說話,做事真的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到了他們這種修為,六識感官,早已經敏感百倍,那怕是蚊子的叫聲,也能輕易分辨。
更何況是李月白的聲音,白涵又怎麼聽不到?
李傑衝著李月白邪邪一笑,活了千年,他當然明白白涵這類人,隻是人家這話說的確實好聽。
但是客氣歸客氣,說是討教,那其實就是要李傑命來的,一個不注意,他的小命就得交代在他手裡。
這家夥嘴角含笑,深藏不漏,越是這般,李傑越是感到壓力,不知道憋了一肚子什麼壞招。
李傑旋即正色了一下,邪笑道:“哎呀,你這話說的場麵,未免有些太過欺負人了吧?我剛剛跟那什麼北海裡的泥鰍打了一架,你又上來接著打,這明擺著就是車輪戰,以多欺少,再說了你們的修為一個個都比我高,這樣子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被李傑這麼一說,那白涵卻是莞爾一笑,淡淡的說道:“李小兄弟此言差矣,彆人瞧不出來,在下還是有幾分眼力的,你這一口氣拚殺下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明顯是丹田氣海有些異於常人,可以像是永動機一般源源不斷的輸送靈力於體內,並無靈力消耗這麼一說,就是說,你時刻都保持在一種最強狀態,就算咱們現在動手,應該也算是公平的吧?至於你說的我們修為比你高,以大欺小,這點,在下更不認同了,能殺劍修燕飛揚,敗了北海水蛟的你,我相信自己這不算以大欺小。”
我尼瑪!
此話一出,李傑心中便是一驚,他的丹田氣海比平常的修真者強大許多,這個南明蒼狼竟然一眼就看了出來。彆的不說,這份觀察入微的心思便讓人心中赫然,萬事最怕認真二字,一旦被人看出了身上的底牌,就跟沒穿衣服一眼,更是讓李傑心裡底氣有點不足。
李傑沉默了片刻,緊接著轉移了話題,說道:“這個咱們先不說,我就問你,這一架咱們不能白打,總要有些彩頭才行,我如果打輸了,這條命肯定是你的,但是如果我要是打贏了你,你拿出來點什麼給我呢?”
白涵眼睛一眯,身上的氣勢陡然而升,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隻有輸份,所以你的命也是我的,沒什麼好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