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句話是說到了這兩個老者心坎裡了,不免哀聲一歎。
白衫老人抬頭望天,雙眼不免迷茫起來:“這仙還是有的,隻是如今這方天地修道不易而已。想我和師弟已經困在金丹前期已經數百年了,再想往上一層簡直難如上青天啊。”
一旁的老道聲音沙啞道:“是啊,我和師兄如今也隻剩下五十多年的壽命了,如果再找不到機遇,恐怕真的化為一堆黃土了。道友,不管如何,還是希望你能突破那虛入縹緲的成仙大道。”
我特麼!
原來這兩個老不死的沒幾年活頭了,那如果真的打起來了,這兩個老不死要是和本魔尊玩命,那我不是死定了。
俗話說的好,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兩個老家夥典型就是那種不要命的類型啊,一個估計還好點,本魔尊在不使用魔功的情況下,還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可是這倆個老家夥,要怎麼打呢?除非動用魔功,先不說魔功的後遺症。恐怕動用了魔功,能不能勝了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是一說。
為今之計還是必須先要穩住這兩個老不死的才行啊,想想本魔尊還是先穩住這兩個老不死比較好些。
於是,李傑拜了一個稽首,故做謙虛道:“兩位前輩這番言語受教了,其實我覺得兩位前輩,雖然隻剩下五十多年的壽命,但是想要邁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修行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我們這些修士,在修行之時,難道不是完全有著一股信念。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道心,恕晚輩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可以嗎?”
兩個老者,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傑微微一笑道:“在和兩位前輩剛才的交談中,晚輩感覺到了你們的道心以破,試問你們連自己都不相信可以在這五十年內突破金丹前期到達金丹中期,那這一方天地,還有誰能幫你們。”
兩個老者聽了李傑的話,全都眉頭深皺起來,陷入了沉思。不免想起這百年來,自從進入金丹前期以來,自己怎麼努力,如何用功。
剛進入金丹前期的那份喜悅,又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而灰心喪氣的,一直到這壽命隻剩下了五十年左右,徹底心灰意冷,可以說他們現在的心已經徹底死了,是那份追尋成仙大道的心死了。
可以說,他們現在的態度,就是抱著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態。
李傑看到兩個老者陷入沉思,繼續道:“看來晚輩說的沒錯,希望兩位前輩追尋成仙大道的那份心不要死。人活著,心死了,那此生隻能止步於此了。我相信兩位前輩,不願意五十年後,成為一堆黃土吧?”
兩位老者,看著對方,相識一眼,互相點了點頭,仿佛下了是什麼決定一般。
白衫老者道:“道友這一席話,說的我們師兄弟汗顏。如今我們有所明悟,多謝道友的指點。”
說著白衫老者和枯黃老道,起身對著李傑拜了一拜,李傑裝做慌忙回拜,嘴上說道:“不可,不可,兩位前輩這樣真是折煞我了,晚輩怎可受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