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邪邪一笑,裝的牛氣哄哄道:“我要住店,給我一間上好的客房。”
“好……好的。”那個兔妖膽戰心驚的走在前麵,引著李傑向二樓走去。
李傑邪邪一笑,囂張的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二樓走去。等李傑上樓後,客棧裡麵修士和妖魔們,對李傑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那個就是血無情嗎?”
“沒錯,是他,隻有他才能走出那樣的步伐。”
“你是不知道,這個血無情有多強,我當時可是在場,他所散發出的威壓,絕逼是渡劫期頂峰的實力,當今能有人和一戰的,恐怕隻有逍遙子了。”
“是啊,當時我也在場,你不知道,差那會差點把我給嚇尿了。要不鎮魔塔的白揚子突然出現,恐怕當時,我們就要死在渡劫期戰鬥中的餘威上麵了。”
“什麼連鎮魔塔的狂道白揚子都來了!”
“嗯,貌似他也認識血無情,要不是他,看樣子血無情真的要殺了玉無雙。”
“這個血無情麵具下到底張長著一張什麼樣的臉?竟然連狂道白揚子那樣的家夥都認識。”
李傑的靈識是何等的強大,對於他們的議論隻是邪邪一笑,便大步向著房間走去,他表現的越神秘,那些家夥就會對他越來越恐懼,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畢竟可以省去他許多的事情。
“前……前輩,到了。”兔妖帶著李傑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客房,將房門推開,恭敬道。
李傑很是裝逼的點了點頭,雙手插兜走了進去。向著房間裡麵打量一眼,確實很滿意,這間屋子,一看就是那種上好的客房。
隻見幾個青花瓷的小茶壺,零零散散的擺放在金絲楠木桌上麵。周圍窗沿設計甚是獨特,一打開窗戶,清新的的空氣迎麵走來,一眼就能望到街道各處。
“前輩,這間房子可算滿意?”兔妖恭敬的問道。
“恩,不錯。”李傑麵具下的臉邪邪一笑:“不過我沒有靈石支付這間客房。”
“不,不……”兔妖聽了這話,嚇的雙手直擺,急忙說道:“前輩能住這裡,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怎麼還敢問前輩收費呢?”
李傑對於兔妖的表現很是滿意,同時對於自己這個逼裝的也很是嘚瑟,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
兔妖看到李傑讓她走,心中瞬間輕鬆了不少,麵對一個渡劫期巔峰的強者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她要是知道麵前這個帶著麵具的人,隻不過是一個銀槍蠟頭,真實修為還沒有他高,不知道會不會抓狂。
就在兔妖的前腳剛邁出門檻時,李傑的聲音又傳來:“等一下。”
兔妖嚇的猛一個激靈,急忙退了回來,兩隻耳朵嚇的都搭攏了下來:“前……前輩,還有什麼事嗎?”
“淩天棄和淩羽誌為什麼要決鬥?”李傑問道。
其實他的心中也一直想不明,貌似自從他得到淩天棄的消息的時候,他就一隻和淩羽風不對付。在福天幻境裡麵的時候,那個煉器宗的弟子也沒有說,由於當時一直惦記著雅列斯解毒的事情,所以也給忘了,等事情結束後,在想打聽清楚,已經沒有時間,想著就等到了逍遙派了,在打聽一下,現在正好是個不錯的機會。
“呃?前輩你不知道?”兔妖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我一直在閉死關,最近幾天才出來,就出了這件事,於是懷著好奇的心情過來看看。”李傑隨意的撒了一個謊,眼都不眨一下。
兔妖聽了李傑的話,也沒有懷疑,畢竟在修真界,閉死關的人有很多,於是他向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來到李傑麵前,趴在他耳朵麵前小聲道:“事情是這樣的,好像是以為淩羽風在結婚的時候,淩天棄突然冒出來搶親。”
“什麼!”
李傑聽了這個消息,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世上,什麼仇最大?
殺父之仇,
這世上,什麼恨最深?
奪妻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