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女人的聲音緩和了下來。
”你不應該拿蕭何開刀，他的成長，不隻讓許多人都措手不及，而且你不應該動妖黎。她是他的義女，你這樣做，是準備向他正式宣戰？”
”不，我隻是想告訴他，他不是萬能的。”姬燁搖頭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的這個計劃漏洞百出，根本就沒有任何說服力。”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頹然。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操縱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姬燁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可是，我站在理字上啊。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我在幕後主使，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為了報複。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們確實殺了人啊。難道殺了人的人，不應該為自己的罪行贖罪嗎？”
”外圍的較量隻是吸引彆人眼球的表演。最終的判定結果，還是由觀眾說話。如果他們在這件事情本身尋找到什麼突破點的話，你會身敗名裂。”女人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不可能。”姬燁很肯定的說道，”人死了。也確實是因為他們暴力毆打致死的。有無數的目擊者可以證明，這是事實。沒有人能夠改變的事實。難道說，我伸張正義反而應該要接受懲罰嗎？這一場，我或許不會贏，但是，也絕不會輸。”
”當初你離開龍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你可以不喜歡他，但是你萬萬不可以去招惹他。看來，你忘記了。”女人有些慵懶地躺在座椅上上，”小燁，你還年輕，根本就不明白那個男人的可怕。”
”可怕嗎？”姬燁大笑。
他伸手拉著女人的手，笑著說道，”還不是個手下敗將？”
”你不明白。”女人一陣搖頭。
”不，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姬燁說道。”我就是要看看，他這次準備囂張跋扈到何種境地。我就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龍威，能夠讓蒼生懼怕。我隻是想給他鬆鬆土而已，他躺在那張藤椅上太久了，是應該出來活動活動了。”
”鬆土這種事情，為什麼不讓彆人去做呢？我告訴過你的炮灰理論和利弊概念，你全部都忘記了嗎？”
”不，這不是炮灰理論。這是敢為天下先。那些老家夥，他們膽子太小。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和龍王比誰能夠活得更長、活的更久一些而已。這是利弊概念嗎？這是懦夫作為。”姬燁一臉不屑地說道。
女人看著蹲在麵前的這個俊俏青年，眼神中逐漸失去了交點，臉上的失望儘顯。
良久，女人才開口說道，”看來，剛才那一耳光沒有白打，你真的瘋了，簡直無可救藥。”
”我沒瘋。”姬燁眼神狂熱，一臉野心勃勃地說道：”我要向你證明，當初你選擇我父親，沒有選擇他做你的男人是正確的。”
看到他的執迷不悟，女人有些無精打采。
伸手拿起桌前的小說，視線轉移到小說的內容上，嘴裡喃喃說道，”多少年沒有看到他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