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照你說的去辦,隻要李陽不會影響到正常的比試,那雪穀的事情,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劍玄點點頭,他對李陽也非常的欣賞,隻不過這種欣賞,並不會讓他對比試做出任何的錯誤判斷。
“放心吧,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藥塵笑著說道,他知道李陽有分寸,這從第一輪比試中他隻拿到了第七名就能夠看出來,而且對於雪穀,他也很同情,知道這麼做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
深夜裡麵的劍幽穀,除掉藥塵與劍玄說了關於雪穀的事情之外,在大殿當中,劍幽穀的穀主以及其他的幾位長老都是聚集到了這裡。
那劍幽穀的新弟子一臉羞愧的站在一遍,他們都知道,前幾年第一名,基本上都是劍幽穀的,到了他們這一次,才拿到了第二名,雖說名次不錯,但心中都是有些低落。
“去休息吧,第二名就第二名,你們已經很努力了。”
劍嶽挨著上前拍著他們肩膀說道,對他來說第一第二都無所謂,反正劍幽穀在整個修煉界當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宗門,也不差這一點。
“是,穀主。”
聽到劍嶽的話後,幾個新弟子也隻能轉身離開,即使穀主沒有說他們,但他們從劍嶽的語氣中,也能感受到後者有些失望。
“穀主,這次血宗的新弟子很強,要不要去調查一些是怎麼回事,還有雪穀,一個十幾年與外界沒有交際的宗門,怎麼會有辟穀期中期的新弟子?”
等到那些新弟子走了之後,一位長老走過來就是輕聲說道,他就是白天處在山頂之上的那人,將所有宗門中新弟子表現,收到了眼底。
對於這兩個家族,在比試的時候,他就發現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隻不過礙於多人,隻能在深夜的時候,才能在宗門當中說出來。
“血宗的新弟子,你可以去派人查一下底細,至於雪穀就不要管了,他們沒有任何的問題。”
還沒等劍嶽說話,劍玄就是笑嗬嗬的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環顧了一圈,看著開口說話的那位長老沙啞說道。
在劍幽穀裡麵,雖然劍玄隻是大長老,劍嶽才是穀內的宗主,但所有人都知道,劍玄乃是宗主的師叔,輩分都是高了一些,若不是前者在前任宗主隕落的時候推辭,這宗主之位,又怎麼會落在劍嶽的手中。
“按照大長老說的去做吧。”
劍嶽即使有些疑惑,但還是順著說道,他知道師叔平日裡是不太管宗門內的事情,但隻要他開口,那一定就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而且劍玄所說出來的話,他也不去反駁,在宗門當中,師叔的話就如同師父說的話,隻是命令,不允許他們有任何的質疑。
“是,宗主,大長老。”
那個長老對著劍玄和劍嶽依次拱手說道,旋即快步走出了大殿,血宗與劍幽穀當中,本來就是對立的關係,這次如果能夠查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正好能夠趁著這次的機會,狠狠的打壓一次。
等到前者離開之後,剩下的長老依次彙報了自己知道的情況,便是離開了這裡,劍嶽本來想問一下劍玄關於雪穀的事情,但想了想還是咽了下去。
“有話就說,身為一個宗門的宗主,怎麼還是這麼磨磨唧唧的?”
看著劍嶽那有些猶豫的表情,劍玄便是開口說道,在他看來,不論麵前這個男人是劍幽穀的穀主,還是在修煉界當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物,都是數十年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麵的小師侄。
“師叔,雪穀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讓四長老去調查一下?”
聽到劍玄這麼說,劍嶽沉了口氣,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他對於雪穀拿到前十名沒有什麼懷疑,所懷疑的,是為什麼雪穀會招收到辟穀期中期的弟子。
要知道這次劍幽穀的新弟子中,實力最強的,也隻不過辟穀期初期而已,這種實力,彆說在宗門當中修煉數年的弟子,甚至在一些實力稍微弱一點的宗門家族當中,都足以成為供奉。
“這件事情老夫倒是知道一些,具體的等以後我再告訴你,這次的事情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我隻能告訴你,與陰修有關係。”
劍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他隻能說這麼說,畢竟剛剛已經答應了藥塵,但劍嶽身為劍幽穀的宗主,劍幽穀又是這一次比試的舉辦方,他自然應該知道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