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老頭,怎麼樣了?”
劍玄上前一步,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就是有一些後悔,如果自己早點出麵的話,就能在血宗弟子動手的之前,將他給攔了下來,這樣也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他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但由於血宗術法的特殊性,他傷口附近的經脈,都是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即使恢複過來,但也對修煉有著不小的影響,他本身的天賦,十年之內到達金丹期應該沒問題,但是現在來看的話,估計是懸了。”
藥塵歎了口氣,他在剛才不會出手幫忙,但要醫治弟子的話,也會全力而為,看著天賦頗強的一個弟子落到現在的局麵,他心裡也有一些不舒服。
“難道沒有辦法讓他完全恢複過來?”
劍嶽倒吸了一口涼氣,損失一個有天賦的新弟子,他並不是能夠接受,所以在藥塵話音落下的時候,他也是連忙開口問道。
“辦法是有,但是很難,修複經脈是最為麻煩的事情。”
藥塵琢磨了一會,便是開口說道,對於現在來說,動用這麼多的力氣,去救一個辟穀期的弟子,有一些不值。
“先讓他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與大長老,藥宗主有一些事情要說,另外派人給我盯住血宗幾人的動向,劍幽穀不是輕易吃虧的人,今天他們做的事情,早晚會付出更慘烈的代價!”
劍嶽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身為宗主,固然想救弟子,但聽到藥塵這麼說,他的心裡猶豫了一會,用這麼多的力氣來救一個新弟子,而且還會欠藥王宗的一個人情,的確不是很合適。
聽到劍嶽的話後,大殿當中的其他人,也都是應聲離開,走的時候,將大殿的門緊緊關了上去,受傷的弟子也被抬到了偏方當中,由另外的幾個弟子照看著。
“大長老,你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
見到所有人都走出去了之後,劍嶽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老者,這種事情他有些做不了決定,便是開口問道。
“救,為什麼不救,修煉界當中幾乎所有的宗門都親眼看著他負傷,如果不救他的話,讓其他人怎麼看我們劍幽穀?”
大長老冷笑了一聲,這個弟子是必須救的,而且要儘最大的可能,將他受損的經脈修複過來。
“藥宗主,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麻煩你了。”
劍嶽點點頭,看向了藥塵,整個修煉界當中,最值得放心,也隻有這個能力的,也隻有藥王宗了。
“我通知宗內的弟子將他接到藥王宗,救沒問題,但血宗的術法你們也應該知道,能不能醫治好,老夫我不敢去打包票。”
藥塵一口答應了下來,對他來說,救與不救,都沒什麼影響。
“藥宗主儘力就好了,這次血元霸實在是太過於過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滅掉這個宗門。”
看到藥塵答應了下來,劍嶽的心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緊接著想起血宗,他就是一掌打在牆壁上麵,甚至連牆壁上,都是出現了拳頭大小的凹洞。
“不要意氣用事,雖說我們劍幽穀和血宗一直有著恩怨,但這次確實是有些過了,滅掉這個宗門不現實,但能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劍玄開口打消了劍嶽的這個念頭,固然劍幽穀是修煉界當中數一數二的宗門,但想要沒掉一個宗門,更是談何容易。
聽到前者這麼說,劍嶽也隻能歎了口氣,如同大長老所說,滅掉是不可能的,血宗的人,也並不是吃素的。
比試結束之後,李陽與雪凝等人回到客棧中收拾了一些東西,便是準備回到雪穀,後者本來想趁著這個機會在世俗界當中逛幾天,但想到李陽可能會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也就沒有開口。
劍幽穀山腳一處沒有人經過的地方,血元霸並沒有離開劍幽穀,而是屏息著真氣,帶著幾個新弟子藏在這裡。
“做的不錯,這次即使隻廢掉了其中一個弟子,但也夠劍幽穀喝一壺了,特彆是他們當著這麼多宗門折損了麵子。”
血元霸看著身旁的一些弟子桀桀笑道,出乎他意料的,則是連劍玄也出麵了,要不是走得快,恐怕還真的會被留在宗門當中。
“宗主,我感覺身體有些不適,是不是丹藥的反噬?”
一旁的一個全身都是滲出血水的弟子,嘶啞著聲音對血元霸說道,自從離開了劍幽穀之後,他就是感覺到全身的真氣都在緩慢的流失著,甚至都是有一些虛脫。
“沒事,等到回宗門當中修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鑒於你今天的表現,我會給你一個長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