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血劍堂裡麵,解決了衛家之後,他帶著一眾長老都是回到了這裡,跑掉了一個衛聖並沒有什麼影響,最關鍵的,就是滅掉了衛家,讓他心中的火氣得到了發泄,也讓他明白,自己仍然有著毀掉任何一個家族以及宗門的實力。
“宗主,現在看來那個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不是鴻蒙當中的強者,而是天宗的那個李陽,您是否還記得,當初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小子不知道丟進來一個什麼術法,讓我們大部分的長老都是受了傷。”
“他方才不過元嬰期的修為就有如此恐怖的實力,想必如果不儘快處理掉他的話,以後更是棘手,說不定真的會成為一個威脅。”
看到宗主回來,留在宗門中的一個長老便是連忙開口說道,他的胳膊上麵有著一道傷疤,露出了裡麵的森森白骨,他不時的呲牙咧嘴,即使傷口已經結痂,但隻要動一下,便會有鑽心的疼痛。
這正是在即將離開的時候,被那個黑色光圈傷到,要不是自己躲閃及時的話,恐怕這一條胳膊都是沒了,除掉他之外,還有很多的長老都是因為這個負傷,他們還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那小子與他的年齡比起來,不光是修為高的恐怖,而且所施展出來的實力,也遠遠比他現在的修為要高一些,不用說以後,他現在已經就是我的心腹大患了,但想要解決掉他,又不是那麼容易的!”
血山嗬嗬笑著,現在的天宗特彆是李陽,已經成為了他的肉中刺眼中釘,一天除不掉,他一天都是沒有辦法入睡。
但他也知道,想要從天宗的保護當中解決掉李陽,並不是那麼容易的,說不定那些鴻蒙中的強者,現在仍然在天宗當中,自己這個時候過去,跟自投羅網,就沒有什麼區彆了。
“對了,血狂大人的情況怎麼樣,他跟那個鴻蒙中的邵禮老頭交手,受了不小的傷勢,我想應該也不會太過於嚴重。”
血山想到血狂之後,就是連忙問道,論輩分後者可以算上是他的師祖,所以他對於後者還是非常尊敬的,要不是自己被鴻蒙那麼多的強者給纏住,早就上前幫學狂處理掉那個邵禮了。
“大長老他在回來之後就已經閉關了,他自己說傷勢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要我們不要去打擾他,但在重要事情的時候,會及時出關的。”
那長老連忙開口回答,在整個血劍堂當中,血狂才是他們最值得尊敬的人,對於血山,他們更多的則是懼怕。
“那就好,這個李陽我一定會將他給處理掉,不能讓他留下來,這小子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血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倒不是擔心血狂,後者在最近這幾百年之中,閉關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似乎正在尋找進入到下一位麵的機會,當初他們對天宗下手,很大情況下就是為了給後者去到另一外麵的機會,但無奈一無所獲。
現在的李陽,給他一種之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威脅感,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如果自己不及時處理掉這個年輕人的話,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徹底的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另一邊,李陽到了劍幽穀之後,便是直接像劍嶽問了血劍堂那幾個弟子的消息,他這次必須從這幾個人的口中,知道關於血劍堂的一些事情,否則的話以後在處理起來,定然會非常的麻煩。
聽到李陽的話後,劍嶽連忙帶著李陽到了穀內的地牢之中,現在的他對前者可是非常的尊敬,現在的李陽地位已經是天宗的大長老,而且實力比他還要強一些,實力為尊的修煉界,年齡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想到半年之前見到李陽的時候,這小子的修為甚至還不如劍止水,如此短的時間裡麵,他的修為就是突破的如此之快,將後者遠遠的甩在了身子後麵,這聽起來倒是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但的的確確是發生在了他們的麵前。
“這就是我們劍幽穀的地牢了,自從建穀以來你還是第一個進入到這裡的外人,這雖然說是違反了穀規,但也沒什麼了。”
帶著李陽在穀內轉了幾個彎之後,劍嶽指著麵前的石牆苦笑著說道,想來自從認識了這個年輕人之後,他便是感覺到有時候就像幻覺一般,旁人傾注了一輩子心血都沒有辦法到達的修為,在這小子的麵前,竟然如同 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
“多謝劍穀主了。”
李陽對著他拱了拱手說道。
隨著劍嶽伸手按在石牆上麵一個凹進去的地方,石門在一陣轟隆聲之中就是打開,露出了裡麵的景象,隻見跟之前李陽接觸到雪穀的地牢沒什麼區彆,裡麵充斥著昏暗以及潮濕,但在修煉者異於常人的感官之下,倒是沒有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