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河,你終於來了!”
侯池端著木盤,頓時驚喜了。
隻是望著雲星河打著石膏的胳膊,目光驚駭!
雲星河手臂斷了?
不然怎麼會這樣的造型出場?
雲星河麵色肅穆,沒有理會他。
不遠處的夏百草詫異道:“雲星河,那個傳聞中最接近武道大宗師的男人!大宗師以下無敵的雲星河?你就是?”
“以前是。”
雲星河一條手臂,打著石膏,神色在夏百草看來有些複雜。
夏百草如同見了老朋友一般的道:“看來你受傷後,實力損傷,再也沒有宗師境的淩厲,不過這也不怪你,很多宗師受傷後,經脈,經脈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再也無法像先前般運轉自如。”
忽然,他話鋒一轉:“不過我很好奇,你來這裡乾什麼?”
“殺人。”
雲星河平靜極了,好像說是在說一件最尋常的小事。
“很好,告訴我你要殺誰。”
夏百草笑嗬嗬的說著話,隻是眼神已經變得淩厲了:“我希望那個人不是我,不然的話,恐怕你雲星河的名聲,今天就要徹底落敗了!”
“可能是你。”
雲星河隻是說了一句話。
“什麼叫可能是我?”
他這話問完,雲星河不理會他,徑直來到了陳淵的身邊。
在侯池和夏百草震撼的目光中,衝陳淵彎身鞠躬:“陳先生,我有事情沒辦法過來,隻能先讓徒弟過來了,實在抱歉,驚擾了您。”
一句話,一個鞠躬,令得這兩位齊齊震撼。
“陳先生?!”
這不是侯池第一次聽這句話。
他聽楊天江夫婦說過,還聽姚勇說過,但他都沒放在眼裡。
陳淵,不過就是一個粗通醫術,懂點古武的人罷了,放在不懂行的人眼裡算個天才。
可在他看來,狗屁都不算!
但現在連雲星河都躬身叫陳先生,這家夥也瘋狂了吧?
“雲星河,你是彆人請來演戲給我看的嗎?”
夏百草的神色不淡定,徹底動容了!
雲星河是什麼樣的身價,他太清楚了。
作為自詡為“夏國通”的外國人,夏百草為了生意的方便,調查了很多夏國的草藥行業家族,以及個城市的豪族。
不過他最了解的還是南省這塊的家族。
跟他有生意往來的人,侯家兄弟,隻算其中一個不大不小的角色!
但真正令他注意的,還是這些武者!
修煉到宗師境界的夏國武者,可以在極快的速度內,擊殺一個裝備精良的海軍陸戰小隊!
神鬼莫測的速度和攻擊手段,是很多人的噩夢!
哪怕他夏百草防禦力強橫,也擋不住這些人的偷襲,隻能交好,或者暗中提防很多人!
其中有一個不能抵抗的人,就是雲星河!
“可現在,雲星河居然衝著陳淵叫‘陳先生’?!”
他驚駭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還有,剛才那個人管陳淵叫師公,雲星河這次讓徒弟先過來,難不成陳淵是這個雲星河的師父?”
“聽剛才陳淵那話的意思,雲星河還不夠資格當他的徒弟!”
“這小子不就是個醫生?現在怎麼變了個人?!”
夏百草不敢置信。
他知道這些天來,陳淵跟江北市的幾大家族,產生了些許的矛盾。
但沒在意。
也沒有過多的打探,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罷了,或者連小人物都算不上!
以後若是有機會遇見了,琢磨著可以忽悠去基地裡麵,讓他跟那位導師,一起研究項目!
但現在陳淵的神秘,已經超乎夏百草的想象!
“雲星河,他跟你說話,回他一句,彆讓人說,我們國人不懂禮貌。”
陳淵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