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和林詩雨剛剛吃完火鍋,就又看到了那輛悍馬越野車。
車門打開,從上麵下來四個人。
孫慶,彪子,長勝武館的館主劉長勝,以及劉長勝的得意弟子尤勇。
看到來人,寧遠不禁冷然嗤笑。
“嗬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孫總。怎麼,你括約肌不怒放了?”
聽到“括約肌,怒放”這些詞彙,孫慶臉色大變,有一種菊花殘,滿地傷的既視感。
“寧遠,你少得意,不要仗著自己會點功夫,就可以為所欲為!”
寧遠聳了聳肩,說道:“抱歉,會功夫,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小子,莫要以為自己練了幾年功夫,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不知道天高地厚!”
寧遠的話音才剛落,劉長勝就邁著方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
孫慶急忙上前說道:“劉館主,隻要你幫我好好的教訓這家夥一頓。之前答應幫你們修繕武館的五百萬,馬上兌現!”
聽到孫慶的話,劉長勝心頭大喜。五百萬,這可是他們武館好幾年的收入。
不過,他心中是這麼想,表麵上卻還要故作高人姿態,擺了擺手說道:“孫總,這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這小子太過目中無人,需要好好教訓一頓!”
“師父,這俗話說得好,殺雞焉用宰牛刀。對付這樣的人,我出馬就行,不用勞煩您老人家了!”
劉長勝的話音,還沒有落地,他的弟子尤勇就急忙說道。
孫慶見識過寧遠的手段,擔心尤勇不是他的對手,趕緊出言提醒:
“劉館主,這個寧遠有點功夫,我那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一拳還把玻璃茶幾給震得粉碎。”
劉長勝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很是傲然的說道:“無妨,我這弟子跟我習武已經有十年時間。他天賦不錯,又非常刻苦。若是動起手來,別說三五個人,哪怕是三五十人,都不一定能近得了他的身。至於,你說的一拳震碎玻璃茶幾,這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罷了,不足為慮!”
說完之後,他就又看向尤勇,很是鄭重的叮囑起來。
“尤勇,等會你出手悠著點,斷他一條胳膊即可,切記不可下手太重,傷人性命!”
尤勇自信滿滿的應了一句,說道:“師父,你放心吧,我下手有輕重,知道分寸!”
聽到這幾個人的對話,林詩雨黛眉微微一蹙,問道:“大叔,這些人看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能行嗎?”
寧遠笑了笑,說道:“放心,沒問題的!”
就在這時,尤勇走上前去,指著寧遠的鼻子,趾高氣揚的喝道:“小子,現在你認輸還來得及。隻要你跪下來,給劉總磕頭賠罪,我就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寧遠冷然嗤笑,說道:“嗬嗬,你的廢話有點多!”
“小子,你找死!”
尤勇惱羞成怒,使勁晃了晃脖子,把渾身關節,都給弄得霹靂嘩啦作響。
隨之,就見猛地攥緊拳頭,如同下山猛虎一樣,朝寧遠的麵門轟去。
寧遠站在原地,目光炯炯,不動如山。
待這尤勇的重拳轟來時,他身影這才微微一側,險之又險的躲閃過去。
尤勇見自己一拳撲空,正欲收拳變招。
可就在這個刹那,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膝關節一陣劇痛。
身體重心也隨之不穩,半跪在了地上。
寧遠膝蓋骨順勢上揚,狠狠地撞擊在尤勇的下巴上,鮮血牙齒全都吐了一地。
他整個人也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接倒飛了出去,還不偏不倚,砸在了悍馬越野車的擋風玻璃上,順勢滾落下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