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好,剛要點菜。忽然一個人爽快大笑,走了過來。“鳳英,想不到今天能遇到你,來來,我請客!”
一個衣著得體的男子,發型整齊,很有氣派的樣子,身後還跟著兩個戴墨鏡,穿西裝的手下。
謝鳳英看到他,麵色就變了,站起身來,一言不發,拉著劉飛就要走。
“哎!怎麼剛一見麵就要走,這位小兄弟是誰?鳳英,你要是走了,我就請讓他陪我喝幾杯,你說咋樣?”
這話一說,謝鳳英傻眼了,她知道這人是鎮上的一霸,叫胡亦雄,這家飯店就是他的產業,隻不過不常過來。
一年前,兩人在鎮上遇到,胡亦雄就看上她的美貌,有意接近她。
謝鳳英對他絲毫不假以顏色。
幾次下來,都被她走掉了。這次胡亦雄可不想再失手,看她很在意劉飛這年輕人,就打算拿劉飛威脅她。
“胡老板,這是我表弟,你讓他走吧,我陪你吃飯。”謝鳳英確實很在意劉飛,不想讓他有危險。
“行,他可以走,但是你可不能再跑了,再跑,我可就要生氣了。”胡亦雄說完,忽然咧了下嘴,伸手捂了捂右下腹。
他本來是個體格健壯的大漢,可偏偏愛裝風雅,穿的很整齊,頭發梳得光溜水滑,手裡還攥著兩個核桃。
捂完了下腹,他又用一個核桃頂住右太陽穴,揉了一會。
謝鳳英聽他這麼說,心裡就慌了,“胡老板,我今天其實也有事,要不咱們約在下周,下周我一定來...”
胡亦雄重重哼了一聲,“謝小姐,你耍我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真覺得我有那麼多耐心陪你玩?”
他目光逐漸變得凶狠,將一個核桃在額角拍了拍,“我看上你,你他媽的應該感到榮幸,信不信老子哪天不高興了,把你先奸後殺,然後丟到垃圾箱裡。”
胡亦雄這一發火,店裡好多食客都慌了,紛紛起身結賬而去。
謝鳳英也慌了,她是打聽過他底細的,這些事,還真有可能做的出來。
“小飛,等下,你先跑,彆管嬸子,嬸子認得他,不會怎樣的...”
劉飛搖了搖頭,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胡亦雄。
現在的他,當然是不懼這個人的,無論是自己,還是縣裡的威雲武館,包括馬慶,應該都夠這個人喝一壺的。
就算本鎮的鄭三懷,應該也和他搭得上關係。
不過劉飛現在沒想到這些,他是不停在盯著這個人看,因為他看出了不尋常的東西。
胡亦雄早就感覺到他的目光,被他盯的渾身難受,畢竟現在的劉飛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神機,腦海中有神識,一般人經不起他這麼盯視的。
“小兔崽子!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劉飛笑了,搖了搖頭,“我不信,你現在病入膏肓,全姑蘇鎮,也就隻有我能救你,你要是弄死我,你馬上也活不成了。”
“小崽子說什麼呢?”胡亦雄兩個手下,聽不下去了,想要過來教訓劉飛。
劉飛不為所動,依然平靜的對胡亦雄說,“你現在右腹的頑疾,還不算致命,但你這個偏頭痛,已經是病入肌理,再不治的話,挺不了幾天了。”
“停!你們倆先回來。小子!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得了這兩個病?”胡亦雄喊住兩個手下,托著核桃的右手,指著劉飛,滿臉的驚訝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