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剛剛吃過中午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劉飛嘛,我是青岩市安保局的,限你兩小時之內,到我這裡報到,彆等我們去抓你,抓你你就倒黴了。”
劉飛心裡冷笑,終於還是來了。幸好他已經開啟了錄音。“什麼事兒,你至少該說清楚吧。”
“你自己乾什麼了自己不清楚嘛?少廢話,還是剛才那話,彆等我們去抓你,抓你你就徹底沒機會了。”
“好啊,那我就過去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劉飛表麵依然是若無其事,跟嫂子說要去縣裡辦事,然後煉製了一枚小隱匿符儲存起來。
就開車來到了青岩市安保局。
給剛剛那個號碼打過去電話,立刻就有兩個安保員過來,不由分說就給劉飛銬上了手銬。
劉飛一句話都沒問,不過開啟隱匿符,把整個過程都拍了下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符文練習,劉飛幾乎每天都有進步,現在的小隱匿符,可以作用的時間,已經增加到了五分鐘。
劉飛的隱蔽手法也越來越高明,經常是拍攝個十幾秒的關鍵細節之後,就關閉拍攝,以保證五分鐘能保留住足夠多的細節。
劉飛知道,這次沒有韓式集團的大亨來救自己,所以隻能是自救了。
被銬上手銬之後,劉飛被帶進一間封閉的審訊室,市內隻有一張審訊桌,和幾把椅子。
而劉飛,就被銬在了審訊桌對麵的訊問椅上。
接著,兩個安保員就都走了出去,隻剩下劉飛自己,打量著空蕩的房間。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四十來歲年紀,歪戴帽子斜楞眼睛的安保,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反手重重帶上門,他一聲也不吭,抄起門後的一根藤條,照著劉飛就是一下子。
早有準備的劉飛,緊靠椅子,躲過這一下,喊道:“你是誰,抓我來乾什麼?直接動手打人,你這樣不合安保規範吧。”
那個安保,沒有打到人,差點閃了自己的老腰,本來就很惱火,聽到劉飛大聲反抗,更加惱怒。
“跟老子講規範?規尼瑪範!在青岩安保局,老子就是規範。你打了老子情人的兒子,老子就是要教訓你。”
劉飛失聲而笑,“我打了你情人的兒子?那個小子的老媽,是你情人?”
“屁話多多,看你一會兒還有沒有心思多話。”
那個安保罵了一句,揮舞藤條,照著劉飛沒頭沒腦的打過來。
劉飛被銬在椅子上,活動不自由,麵前躲過了幾下,但是也挨了好幾下。
他故意裝作疼的大喊大叫起來,然後趁著對方不備,狠狠一腳,踹在他下腹部。
當然,出腳前的一霎,他就關閉了手機的拍攝功能。
“哎呀!”那個安保被他這一腳,蹬出了兩三米遠,重重撞在牆上,彈翻在地。
小腹疼的他直吸氣,而肩背撞到牆,更是骨頭都差點撞斷了。
“你踏馬的還敢還手,你,你等著。”
他掙紮著爬起來,準備去申請拘捕令。
這其實就是他讓劉飛自己過來的目的。
他叫王永強,是錢明輝母親的情夫,在安保局做一個科長。
官職雖然不大,經驗卻很豐富,知道該怎樣對付劉飛。
“小子!我告訴你,你完了!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他惡毒的看了劉飛一樣,眼裡的恨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