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和謝鳳英纏棉了一會兒,覺得還沒完全儘興,就被謝鳳英以保重身體為名,趕了出來。
把個好想再來一次的劉飛,難受的抓耳撓腮。
趙小丫遠在縣城,遠水解不了近渴。劉佩珍到現在也沒有上手,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方便。
隻好鬱悶的回到家裡。
其實謝鳳英也是為了不給林玉芬落下把柄,人家既然能放任自己了,自己也不能過份淘儘了劉飛。
這就叫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做人留一線,日後能無限。
但是劉飛想不到那麼遠,自覺沒有儘興,對自己是個壓抑,搞得心情都不好了。
回到家一看,林玉芬還在彎腰撅腚的研究電烤箱。
劉飛沒好氣的說,“你還不吃飯,淨看它乾啥,明天白天咋研究不行?”
林玉芬白了他一眼,“這孩子,越來越沒有禮貌了。”彎著腰繼續鼓搗電器。
劉飛看著她的身姿,心頭一動,“嫂子,要不我來教你吧。”
他走到林玉芬身邊,緊緊挨著她的身子,耐心講解用法。
林玉芬把不明白的地方都問了一遍,問到最後,劉飛居然不吭聲了。
林玉芬不滿的看他一眼,見他視線居然是飄在自己撅起的腚子上,就生氣的拍了他一下。
這一下把劉飛嚇了一跳,蹦了起來,把前邊的反應也顯了出來。
林玉芬不由地吃吃的笑了,“小飛,看來你今晚就隻能側著睡了。”
劉飛一臉懵逼的望著她。
林玉芬指了指他的前邊,笑道:“不側著睡,你這怎麼放得下。”
劉飛老臉一紅,說道,“那我為啥就不能仰著睡?......哦,你是不是想說我頂床板?”
林玉芬的臉也紅了,一腳踢到他屁股上,“趕緊去洗洗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乾活。”
劉飛無奈的夾了出去,臨睡前特意把兩隻小豹崽都抓到床上,狠擼了一陣,把小豹崽擼的咬牙切齒示威,才算了事。
第二天早上,劉飛還在床上睡得糊裡糊塗,忽然林玉芬慌裡慌張撞開門進來。
“小飛,小飛你快彆睡了,快起來看看去,你二姐喝了鹵水了,這可怎麼辦呀?”
劉飛從夢境中迷迷糊糊醒來,一聽也炸了毛,“啥,劉佩珍自殺?為啥啊。”
林玉芬歎了口氣,“聽你鳳英嬸子說,是她家老公打工剛回來,就在村裡聚眾賭博,被抓了,還要罰款。”
“有這回事?”劉飛倒吸了一口冷氣,在農村,千萬不可以沾染的,就是賭博,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事兒,不在少數。
“這還不止呢,聽說這次抓他的安保認出了他,上次他在城裡,就因為花錢找小姐給抓過一次了,還罰了錢。”
“我去!”劉飛目瞪口呆。
劉佩珍的老公,叫高樹民,就是給小農場打更的高大伯的兒子。平常看著老實巴交的一個人,沒想到進城去打個工,賭博,飄娼,都學會了。
“這可麻煩了,既犯法,又罰錢,哪樣二姐也受不了啊......”劉飛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穿上衣服。
推開門就往高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