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金手指罩著,都沒這麼牛B,你個街頭混子,就敢這麼囂張,我要是被你嚇住了,金手指都不會同意。
“你叫啥?沒聽清啊。”劉飛裝著耳背的樣子。
“老子叫做花臂哥,你小子沒聽過?”花臂哥怒了。
孟思涵和身邊的同學,可是好多人都聽過這位花臂哥的大名的,見劉飛居然敢這麼硬懟他,都嚇得夠嗆。
“劉飛,你快回來,今天這事兒就算了,我求你了。”孟思涵大聲喊道。
劉飛卻是恍若未聞,“花臂哥?沒聽過,我要是聽過我是你孫子。”
這倒是不是假話,遠在百十裡開外的劉飛,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你......你特麼找死吧,來來來,老子今天就讓你聽個夠。”花臂哥哪兒經過這種被人忽視的事兒。
點指劉飛過去,想教訓教訓他。
“你特麼一句一句的,跟誰充老子?信不信爺爺打你個滿地爬。”
劉飛比老子長了一輩,要做爺爺。
這下連花臂哥的手下們都沉不住氣了,呼啦啦湧上來,要群毆劉飛。
劉飛最近自覺身體越來越輕便,也想試試身手怎樣了,毫無懼色,遊走在打手們之中,纏鬥起來。
最開始,人群太集中,劉飛挨了一拳一腳,然後,西裝大漢們開始一個個被打翻。
也不過一分多鐘時間,花臂哥連同七八個手下,被劉飛統統撂翻在地。
一個個倒在地上打滾,狼狽不堪。
洪凱又傻了一次,回過味來,扭頭就要跑。
剛剛撒開腿,一隻不知道誰的臭皮鞋,被劉飛扔過來,準準打在他屁股上。
“再敢跑,信不信老子讓你做隻烏龜,滿地爬。”
洪凱隻好停住腳步,慢慢轉過身,擠出一絲笑意。
劉飛看著他,“我雖然是個臭農民,做人可是一向有原則的很,說到就要做到,一口唾沫一個釘。”
掃了倒地慘呼的花臂哥一眼,劉飛繼續悠然說道:“你既然跟老子賭了有沒有一百萬的輸贏,願賭就要服輸,不然......”
劉飛走到洪凱麵前,四下掃視,沒什麼趁手的東西,索性把買麵包車的門把手,一把拽了下來,在手裡輕輕敲打著。
洪凱的臉像被誰踩了一腳,駭怕的變了形。
他可是知道,要把麵包車的門把手,生生拽下來,該有多大的力量。
好漢不吃眼前虧,堂堂經開董事,終於哭喪著臉跪了下來。
“是我輸了,我給你道歉,你饒過我吧......”
洪凱說著,忍著屈辱,伏向地麵,給劉飛磕了一個響頭。
劉飛冷笑一聲,把車門把手丟在地上,轉身走向孟思涵,挽著她的手腕,在眾目睽睽之下,擠出了人群。
孟思涵的心,一直都在劇烈的跳動,城市長大的乖乖女,什麼時候經過這樣驚心動魄的事情。
邊走邊看著劉飛的側臉,一顆萌動的少女之心,被栓住了的感覺。
兩人走到粉色的袖珍奔馳車前,劉飛體貼的說,“我來開吧,我看你現在有點兒緊張。”
孟思涵笑笑,把鑰匙遞給他。
“劉飛,你剛才好威武,我好喜歡你......我是說,好喜歡你那時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