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話說得很清楚,態度又很堅決,劉佩珍也就隻好接收了他的轉賬。
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劉飛就走開了,這時候的劉佩珍心思紛亂,他也不好做什麼。
之所以給她轉了五萬塊,是為了讓二姐定下心來,所謂身上有,心不慌。既然人家裡的老人也都是這個主意,劉飛也不好越俎代庖。
可是老話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高樹民外麵欠了三萬多,還不上賬,被債主把人扣了,關了幾天,每天都狠揍一頓。
高樹民私心發作,想起老父和老婆都在外麵打工,應該有錢,就把家庭住址說了,被債主押著來家裡要債。
高大伯氣的差點死過去,高樹民見要不來錢,就領著債主又來到劉飛的小農場,找老婆劉佩珍。
林玉芬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當場把他罵了一頓,高樹民的債主,也就是放賭的老大朱威,發了怒,讓手下推開林玉芬,多瑪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把朱威的手下打翻了兩三個。
朱威這次要債,帶了七八個人來,一見多瑪身手不錯,就要一擁而上。幸虧這時方老萬回農場來取雞蛋,和多瑪聯手,勉強和要債的混子們打了個平手。
周大奎去縣裡送貨了,這時農場裡就剩了林玉芬和劉大嬸,劉佩珍,趙表姐等幾個女流,何娟在農場最裡麵的禽畜圈,根本不知道這邊出事。
林玉芬見情勢不妙,抄起棍子準備和趙表姐,劉佩珍幾個,一起去打朱威,這時候的混子們,就剩下朱威押著高樹民。
就在這時,劉飛回來了,劉飛去醫館坐館了半天,治了幾個病人,發現缺一味藥,就回藥田來采,一進門就發現,一群人在打群架。
林玉芬大聲喊道,“小飛快來,高樹民個驢艸的,帶混子來找你二姐要錢了。”
劉飛大怒,衝上來就要開乾,朱威連忙喊道,“等下等下......大家都先彆打了,我有話說。停!”
其實這邊打群架的人們,方老萬,多瑪和七八個混子,都已經累得不行了。
聽到有人喊停就都後退不打了。
朱威對劉飛說,“你就是劉飛吧,我虎山鎮賭場的朱威,今天來這裡不是為打架的,要打架,我們早上家夥了。“
說著去旁邊麵包車上,抱下來一堆武器,有棍棒,藤條,鐵條,甚至還有砍刀。
劉飛看了看,確實,這群人要是拿著棍棒一起上的話,多瑪和方老萬可能就堅持不了這麼久了。
“我們混江湖的,都講究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高樹民是你們村兒的沒錯吧,在我場子裡輸了三萬五千八百塊,我把八百給他抹了,大頭還是要還的吧......”
劉佩珍怒喊道,“要還錢找他去要啊,我們又沒賭錢,憑什麼替他還錢。”
朱威一笑,“這位大姐你這話不對,就憑你們是瓦罐不離井上破的兩口子,你就該替他還錢,你們倆是兩口子,孩子是你們的,房子地是你們的,為啥這債就不是你們的。”
劉佩珍被他說得一怔,“......我馬上就和他離婚,你們打死他好了,我反正是不和他過了,債也不會替他還的。”
劉飛示意嫂子把劉佩珍拉回去,對朱威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話我也是聽過的,這高樹民也確實是我們村的人,是我二姐一家子的。”
“但是債嘛,還也不是不行,不過不能照著你們的道道來,誰知道當初,你們是怎麼贏他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