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說著,抄起一根一米多長的鐵釺,掄圓了,把修車鋪一釺釺砸了個稀爛。
車老板心疼的閉上了眼睛,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自己是無力反抗的。隻能由著他砸了個遍。
幾個學徒遠遠看著劉飛砸鋪子,都不敢過來,心中既佩服又沮喪。原以為跟了個牛掰的師傅,沒想到牛掰更有牛掰高。這人單槍匹馬就挑了整個鋪子,簡直牛掰透了。
砸了修車鋪,劉飛心裡一股惡氣也出的差不多了,丟了鐵釺,拍了拍手。
輕描淡寫的留給車老板一句話,“學點好吧,像個人似的。”
說完拉開比亞迪的車門,上了車。
何娟一直很怕,見他終於上車,立刻道:“咱們快走吧,離開這些家夥越遠越好。”
劉飛嗯了一聲,發動比亞迪,一腳油門,衝上了大路。
何娟偷眼看他,幽幽說道,“劉場長,剛才你打人的樣子,挺帥的,看著很有安全感。”
劉飛苦笑,心想要是沒有《山神造化經》,我就是那個被打倒求饒的。全憑它罩著自己。
回到農場,剛好是中午,二人洗了洗手直接吃飯。林玉芬簡單問了問二人昨天的情況,倒也沒怎麼多說。
不過飯桌上貌似少了兩個人,自從鎮上和農場兩處分兵後,本來人就稀疏了很多,現在劉大嬸和劉佩珍都沒在,就更加顯得冷清了。
劉飛問了問情況。林玉芬說道,“知足吧,你倆回來還好了些,不然人更少了,大奎去送貨了,剛才就我和你小表姐,多瑪,三個人吃飯。”
“她們去,辦理,那個,離婚了。”多瑪中文還說不流利,一邊比劃一邊說。
劉飛吃了一驚,“誰們,離婚了?”
“還能有誰?”林玉芬歎了口氣,“你二姐唄。高家怎麼勸也勸不住,就答應離了,但是孩子不能帶走,也是,怎麼也該給高家留個根兒吧。”
劉飛慨歎一聲,也不知說什麼好。
“本來你二姐還沒想那麼絕情,但是那天高樹民看到你二姐賬上有錢,就求她把外麵的債幫著還了......”
何娟驚訝的睜大眼,“高樹民外麵,還有債?”
林玉芬邊撇嘴邊點頭,“林林總總麼還是一萬多近兩萬的債。佩珍想了一宿,第二天就說,還債可以,但是一定要離婚......”
趙表姐也撇了撇嘴,“離婚高樹民當然不乾了,還想著隻要人在錢就在,早晚能用上......”
大家一起歎了口氣,這下連劉飛也覺得,高樹民這人算是無可救藥了。
“可惜了你二姐那麼個剛強,老實的人。你有時間去看看她,能幫就幫幫,給咱家乾了那麼久,不能讓人寒心。”林玉芬繼續絮叨。
劉飛點了點頭,心想我豈止是幫。早就睡過了,得當老婆一樣對待了。這下倒也好,起碼我和二姐都沒啥愧對的了。
“那二姐她住哪兒?回她家不好吧,家裡老人不是她弟弟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