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飛留在慕容家好好喝了幾杯,一覺醒來接到了威雲武館黃元斌的電話,說是自己和成元申到了青岩市,想和劉飛見一麵。
“沒問題啊黃大哥,你們在哪,我去接你們。”
可黃元斌沒有答應,反而問了劉飛的地址自己過來。
過了十幾分鐘,黃元斌幾人就打車來到飛達醫美公司,劉飛今天正好來這視察工作,熟人見麵劉飛分外高興,隻是讓他不解的是黃元斌的背上一直背著個五歲大的小男孩。
“黃老哥,這是……”
“哦,是我兒子。”看的出來黃元斌很愛護孩子,再加上成元申在邊上解釋,這可是年近四十的黃元斌獨生子,黃家的一脈單傳,怪不得要一直背著。
“黃老哥這次來是有什麼我劉飛能幫上的儘管說,我絕對義不容辭。”
在縣城的時候沒少借用黃元斌武館的名聲,這次劉飛打算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可沒想到這話一出讓黃元斌五尺高的漢子紅了眼圈,成元申也有些沉默,兩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
氣氛有些沉默。
“說話啊,都是大老爺們的有什麼不能說的,虧你們還是練武之人。”
黃元斌把兒子放下,這時劉飛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四五歲的孩子正是活潑的時候,尤其男孩更是四處亂跑,可麵前的小男孩怎麼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
可讓他震驚的還遠不止這樣。
“老弟,這次找你來是想看病的。”
說罷黃元斌把小男孩胳膊的衣袖卷起,劉飛光是看一眼雞皮疙瘩瞬間布滿全身,這是什麼畫麵。
五歲的孩子很瘦小,胳膊簡直比甘蔗粗不了多少,重點不在這,重點是瘦小的胳膊上麵居然全都被紮了不計其數的針眼,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在這絕對會瘋了。
除了這個,還有很多淤青的地方,很難想象這個五歲的孩子之前遭受了什麼苦難。
“什麼鬼?這是虐待,應該把這個該死的家夥送到警察局!”
劉飛大喝一聲,沒想到這聲怒吼把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劉飛趕緊安撫孩子的情緒,真氣開始在孩子體內循環,這一招果然有效,孩子慢慢停止哭泣,隻是看劉飛的眼神還有些害怕。
“黃老哥,這不會是你乾的事吧。”
劉飛此時不管這些,等待著黃元斌的解釋。
“我哪能這麼對待我孩子啊,這是上醫院輸液留下的!”黃元斌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無比的心疼。
“廢話,我還能不知道孩子有病啊。”劉飛自然看出了小男孩有些機體不協調,尤其大腦有輕微的損傷,這才造成孩子行走不便,食欲不振的狀態。
可就算這樣,和胳膊上輸液有毛線關係。
劉飛很痛快的把自己想法說了出來,伸手道:“把醫生的診斷拿出來我看看,我要看看他憑什麼得出要輸液的結論。”
這些東西黃元斌自然是隨身攜帶,可當他真正全都拿出來的時候劉飛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我說黃老哥,你確定這些都是診斷報告?”
展現在劉飛麵前的是一遝厚厚的診斷報告,看上去得有上百頁,劉飛雖然不是真正醫科大學畢業的學生,可還是基本能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