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出聲後,劉飛總算覺得心情變得好了許多。
這年頭和小人打交道就得處處小心,要不然會被陰的很慘,隻不過……
劉飛笑得很邪惡,但解氣般的看著不遠處,心中定了定走了過去。
“出來吧,你已經跟了一路,有意思嗎?”
快步來到一片偏僻的空地上,隨著劉飛的一聲呐喊,從暗處緩緩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女子開口的聲音很清脆,好像黃鸝在鳴叫一般著實好聽,口中的驚訝更是沒半分掩飾。
“直覺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劉飛不留痕跡的後退半步,現在是敵是友還不清楚,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男子站了出來,借著路燈微弱的燈光能看的出來此人身高體重絕對遠超常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血氣的濃重程度是自從得到《山神經》以來的第一人。
絕對的高手,是用人命堆積出來的高手。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們兩兄弟相依為命,既然弟弟被人打的斷子絕孫,我這個當哥哥的一定要為他出頭一次。”
男人聲音很沉悶,邊說邊比劃了個姿勢。
“軍體拳,你是那個年輕人的哥哥?”
沒辦法,雖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這個姿勢在網上簡直再常見不過,但在劉飛眼力,男子的姿勢雖然簡單,但一定是招招斃命的招數。
“沒錯,今天我隻出手一次,但是你也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畢竟我也不想上軍事法庭那種地方。”
“哼!虧你還是保家衛國的軍人,難道你不知道你弟弟是什麼德行嗎?”
看在軍人的份上,劉飛決定先把話說明白了在動手也不遲,當即把當時的情況全都詳細介紹了一遍,尤其陳婷警察的身份更是沒落下。
寥寥幾分鐘後,場麵一度陷入了沉默。
“就算我弟弟作惡多端,可你打斷他腿就行,為什麼還要廢了他,我常年出生入死至今未婚,全靠我弟弟延續香火。”
“我看是你的身體有毛病不能人事吧。”劉飛的眼神何其毒辣,山神經更是何其神秘,幾乎瞬間就鎖定了對方的身體狀況。
“你……”男人居然罕見的臉紅了,但劉飛相信更多的是激動,於是再次走到跟前上手搭了脈象,男人也不拒絕。
“你身體受過重傷,體內最起碼還有三塊彈片未取出,有一塊甚至還在你的這個部分,所以你至今不能人事。”
劉飛說到這倒是有些替男人可憐,保家衛國就不說了,居然還不能留下後代,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恥辱。
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邊劉飛剛說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風撲麵而來,等他回過神來卻發現那個女人此時正緊張的拽著他衣領。
“好快的速度!”劉飛內心極度震驚,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過自己沒反應過來的速度,足以見得這個女人的本事。
“你能治病?我是說,你能給他治病?”女人滿懷希冀的看著劉飛,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女人因為激動而有些控製不住雙手的顫動。
“我現在能治?”
“什麼叫現在能治?”估計女人還是第一次聽說治病還分現在和以後。
“因為一會我估計要被這位大哥打個半死,到時候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哪來的本事給他看病呢?”
剛說完,女人鬆開了劉飛和男人來到不遠處在談論,雖然他們的聲音很小,但誰叫劉飛的耳力強的很,還是將所有聲音儘收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