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可惜看了半天,錢華燦還是沒能將劉飛和神醫聯係起來。
“沒錯錢總,我們明人不做暗事,治好了貴公子您也要承我一分錢,以後還有大把合作的機會,我柳某和錢是絕對沒有仇的。”
聽著柳如峰的保證,錢華燦夫妻重新審視了一遍。
“二位好。”劉飛目不斜視的看著錢華燦的目光笑道。
“劉神醫真是年輕,不知從哪所醫科大學畢業,現在在哪高就?”錢華燦旁敲側擊的問道。
“我沒上過醫科大學,我是個中醫。”
“中醫?”
夫妻兩再次驚呼,在他們的印象中,中醫無一不是白發蒼蒼的老者才有真本事,眼看這年輕人還不過二十五歲,怎麼就敢出來看病?
“小夥子,彆看玩笑了,人命關天的大事,我真的不敢相信你。”
錢華燦的話讓柳如峰幾人心中焦急萬分,可劉飛卻點點頭道:“沒錯,醫患之間本應保持最基本的信任,如果您不信任我我也不敢給您的孩子看病,我們這次就算叨擾了。”
看著劉飛遞過來的眼神,柳如峰和林全福知道這事算是泡湯了,隻能遺憾的歎了口氣告辭後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還沒走出幾步,錢華燦推了推眼鏡叫住了眾人,迎著眾人疑惑的目光他解釋道:“我不知道你這招算不算以退為進,可我決定相信你一次。”
“不行,我不同意。”婦女卻高聲大喊,“他這麼年輕,一沒經驗二沒文憑,萬一把洋洋看壞了怎麼辦?”
“沒事,去帶出來,看一看總不會出事。”錢華燦的聲音雖然溫和,但人們都能聽出其中的堅定。
“華燦!”身邊的妻子焦急的喊了一句,但卻被他的一記眼神喝退,隻能悻悻的跺了跺腳。
畢竟這個家還是男人當家,她在怎麼講也是個女人,隻能將有些怨恨的眼神扔給劉飛。
沒一會,保姆將一個隻有五歲的男孩抱了過來。
“劉先生,這就是犬子……哎,愛雪,你給劉先生講講吧。”
錢華燦歎了口氣擺擺手,妻子接過孩子心疼的揉了揉孩子這才道:“按理說我們家也算是富貴之家了,可洋洋身體還是這麼瘦小,和他同齡的那些小孩哥哥身體健康能跳能跑,偏偏我們家洋洋天天睡覺吃飯全都不行。”
“彆說跑了,我們洋洋這麼大居然都不會走路,這也就是我們每天人參燕窩給補著,可就算這樣也是三天感冒,兩天發燒,我兒真是受罪了。”
也許是因為害怕說些不吉利的話,說了半句便止住,隻是說著說著婦人又不停的開始抹著眼淚。
眾人一聽齊刷刷驚訝起來,五歲還不會走路這可是稀奇,更何況這孩子瘦小的和猴子一樣,說出去五歲估計都沒人敢信。
“小飛趕緊給看看,小孩子不能老是遭罪啊!”柳如峰家也有小孩,頓時就有些感同身受。
劉飛剛要開口,門外卻在傳來陣陣門鈴聲,保姆過去將門打開,原來是錢聰雲,身後還跟著段玉裁和一個穿著灰色長怕的中年人。
“叔叔,我給洋洋找了個高人,這次一定能讓洋洋痊愈。”
錢聰雲剛進門就大聲叫喚,之後才看到劉飛等人,頓時臉色一變道:“你們幾個怎麼在這?”
“劉先生也是給洋洋瞧病的。”再怎麼說兩人也是親戚,錢華燦對待錢聰雲的態度好上許多。
“他?”
錢聰雲上下打量了幾下劉飛,又看了看林全福幾人輕蔑道:“叔叔,這年頭什麼都說自己會瞧病,咱們可不能被一些無良奸商給騙了,您手上的工程可是不少人都盯著呢。”
“您說就他這種年紀的人也可以看病,真是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