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轉身離開。
至於段玉裁的身體,隻字未提。
大家都是明白人,在事情沒有得到證實之前,總得有些羈絆。
“哥,你真的要幫他嗎?我們段家什麼時候受過彆人如此威脅,更不用說他是個毛頭小子而已。”
段千龍一掃之前的尊敬,眼神中閃過幾分狠辣,瞧著不遠處嘴角還留有鮮血的侄子,在看看剛剛大病痊愈的段千軍道。
“既然哥你已經醒來了,那完全可以另找大夫,用不著與虎謀皮。”
“他劉飛的飛達集團現在雖然很強大,我也承認他年紀輕輕就能創下如此大的家業很了不起,可你並不知道這家夥想動彈的是怎樣一塊蛋糕。”
段千軍皺著眉頭,他久居官場,並不知道具體的事情,直到弟弟講述完畢才知道劉飛惹到的是怎樣的龐然大物。
“哥,撤吧,我們沒必要跟劉飛綁在一起。”
“你先出去吧,讓我想想,在我身體沒好之前,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段千龍點點頭招呼傭人上來伺候,兩兄弟沉默的看著前方,從未想過一個山溝溝裡來的劉飛能掀起如此巨大的風浪。
一夜過去,太陽照常升起,伸著懶腰的劉飛從窗戶下看著白秋在孜孜不倦的擦車,就連一點泥點都要蹲下來仔細扣掉然後用嘴哈氣擦乾淨。
這樣他不禁有些感動,這兩天白秋的精神狀態確實不錯,車也開得宛如十幾年車齡的老司機,上前拍了拍肩膀道:“小秋,有洗車行,用不著你管這些,我來教你一套五禽戲,強身健體很不錯。”
“哥,你的衣服怎麼臟了。”白秋上前拍了拍劉飛的領口,趁著這時候低聲道:“飛哥,外麵有人在監視我們,在我八點鐘方向的那個車裡。”
劉飛聽聞後麵色不改的繼續聊天,透視符加在身上不經意的朝那輛車看去。
隻見一個女人正舉著專業的照相機不停按動快門,由於車窗經過了特殊處理,就是人臉貼上去也看不到任何。
可惜她不知道劉飛有透視符這種變態的東西,自以為隱蔽的動作全被看了個一清二楚。
“你是怎麼發現的?”
劉飛不去理會女人拍照,此時的他對白秋是怎麼發現的更加感興趣,要知道,那輛車距離房子可是有一條馬路的距離,在加上車子和特殊出來過的窗戶,就是劉飛不經過提醒也絕對絕對發現不了。
“飛哥,我對人的目光很敏感,尤其是看我的時候,另外那輛車讓我感動非常不舒服。”說了一頓,白秋看到劉飛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害羞,低頭道:“說白了就是瞎蒙的,飛哥你可彆怪我。”
“非常好,來把這個吃下去。”
劉飛喜出望外,白秋的直覺簡直是千萬中挑一,如果稍加訓練的話那決定不可估量,說著便掏出一顆丹藥遞過去,這是用赤鏈蛇蛇毒煉製出來,對人體內的氣有很大的好處。
“來,跟著我做。”
一套行雲流水的五禽戲打了出來,兩人趁著清晨在草坪前鍛煉起來。
車裡。
“一號一號,我是五號,情況有變,劉飛居然配了個司機,看起來是個十八九的毛頭小子。”
“對計劃乾擾不大,繼續執行原計劃,你沒被發現吧”
“怎麼可能?你就放心吧。”
女人繼續在監視,渾然不覺已經被兩個變態發現,還在那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