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磕你大爺!
眼見劉飛不動彈,年輕人嘖嘖幾聲後頭也不回的衝著身後的男人道。
“我說刁浪,這小子好像根本沒聽到本少爺的話啊,那就由你這位出身八極門的高手來給他漲漲記性。”
“少爺,這種廢物何須我動手,讓田樂出手即可。”
“刁浪,你費什麼話,打這種小白臉我還怕臟了我的手呢,還是你上吧。”
“切,我怕一拳下去把他腦袋乾碎了,到時候豈不是汙染了少爺的眼睛?你的掌法到挺適合給這小子上課的,畢竟就算死了外表也看不出傷來。”
“好吧,你說的對。”
年輕人身後的兩人還特地討論了一番後,那個叫田樂的家夥站了出來雙手捏了捏拳頭擺了個手勢道:“小夥子,看你長得還算可以趁早認輸,乖乖的給我們少爺磕頭留下人就算了,要是我真動起手來,恐怕你離死真的不遠了。”
梁星兒看到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有些害怕,不由得抓緊了劉飛的衣服。
“八極門?”之前張老頭在和他聊天時自然也提到過這個門派,武功剛猛的很,名聲在外,可在劉飛眼裡卻根本算不上,至少他們兩個一點威脅都沒有。
“彆人我不知道,你們兩隻不過是廢物罷了。”
“小子,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上一次和我這麼說話的已經下半輩子在床上了。”
田樂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表情嚴肅的看著劉飛悶哼一聲。
“如果我是你,老老實實的給我磕頭認錯,或許我還能放你一馬。”
“找死!等你躺床上了,老子給你送個花圈!”
田樂怒了,大叫一聲衝了上去,雙掌如刀朝麵門上掃去。
“哼!這小子還真不知死活!”年輕人胸有成竹的重新回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斷的把玩著手上的核桃。
“田叔,要不我們打個賭?我賭這小子五秒內被打斷四根肋骨!”
刁浪嬉皮笑臉的衝著角落中一直沒說話的白發中年人喊道,而對方也隻是淡淡掃了一眼便再次將目光投向地板搖了搖頭。
“刁浪,這種無聊的賭約田叔怎麼會感興趣呢?”年輕人見狀更是狂妄的笑出聲來,目光越過劉飛看向梁星兒道:“美女,你男人一會就廢了,以後還是跟著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說罷便看向場中的戰況。
“去死!”
田樂被劉飛無視的眼神徹底激怒,雙掌變刀衝著劉飛脖子削了,氣勢凶猛的但變化萬千,可隨時根據情況而改變下一招。
“田叔,你侄子這一招如何?”
田樂是麵前這位田叔的侄子,年輕人也能看懂一二,不由得問道。
中年人田叔滿意的看了看點頭讚揚道:“這一招已經有了八卦掌六分火候,在這個年紀也算不錯。”
劉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將屋子裡所有的聲音儘收耳底,聽到他們誇讚的語調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輕描淡寫的躲過了這一招並還有空衝著他們嘲諷道:“我說你們幾個老牛皮能不能不要吹了,你們不害臊我還臉紅呢?”
緊接著,劉飛儘數躲過田樂的幾招,看樣子輕鬆無比。
這下幾人臉色凝重了起來,能躲過一招可以說是運氣,可三招五招呢?還能說是運氣嗎?
“你有本事彆躲啊,嘰嘰歪歪像個娘們,有本事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