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看著葉可欣的表情,那是一種失望的表情,再看看大師的憤怒。
他也是無語了,看來不露出點真功夫,怕是不行了。
他可是還有最後一張兼職卡!
“試一下不就知道嘍!”
林銘毫不猶豫的使用了最後一張兼職卡,瞬間關於大量文物修複的知識便湧入了林銘的腦海。
看著一旁怒不可遏的張老和尷尬的校花,林銘淡定地侃侃而談起來,“文物修複工作有兩個方麵的內容:一是清除文物標本上的一切附著物,二是修補文物標本的殘缺部分,其目的是恢複它的本來麵目,防止附著有害物繼續危害文物藏品,並且文物修複要根據曆史的真實,不能憑主觀想象改動原物麵貌,複原部分要求做到與其部分相仿……”
林銘說的有些口乾舌燥,便停了下來反問道:“張老,您看,我這說的對嗎?”
“說的倒是不錯。”張老臉色稍微緩解了一些。
像林銘這種年紀能對文物修複有這般認識,顯然是極不容易的。
張老心裡權衡著利弊,這次的文物修複工作對博物館來說及其重要,可當下有沒有可用之人,眼前這個小夥子對文物修複的見解也確實不錯。
沒有金剛鑽,哪攬瓷器活!這小家夥既然這麼有信心,說不定真有這個本事?
張老也是被逼急了,自我安慰一番。
“小夥子,以你這個年紀能對文物修複有如此見解,我很是佩服,但是,文物修複可不是紙上談兵,一切還是要通過實踐的,我這兒現在有一副受潮的水墨畫,你要是能把它修複了,這次活我們就用你了,你看如何?”
最終,張老還是決定給林銘一次機會。
“沒問題!”
林銘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彆說是一副受潮的水墨畫了,就是你把清明上河圖拿來,老子都能分分鐘給你修複嘍。
張老示意旁邊的工作人員將一副水墨畫取來,隨後平整的撲在桌子上,示意林銘先看看能不能修複。
林銘很淡定的要上前觀看,倒是一旁的葉可欣顯得有些著急,有些緊張的拉了拉林銘的衣角,“你行麼?不行就彆丟人了!”
林銘拍了拍葉可欣的玉手,示意她不要擔心,隨後便上前開始觀察水墨畫。
水墨畫上明顯可以看到一些黴斑,博物館的書畫受到水汽的影響,如果不及時清除,黴點會慢慢地蠶食,最後會形成一大片,對書畫的危害很大。
林銘腦海裡自動出現了很多關於受潮書畫的修補方法,心裡便定下了解決方法。
“能給我拿一些酒精和脫脂棉嗎?我要開始修補了。”林銘平靜的開口道,另外又要其他一些材料。
“噗嗤!”
工作人員聽到林銘這話顯然是沒有憋住笑,一旁的張老立刻瞪起眼睛示意工作人員這樣做有些沒禮貌了,不過眼神中透漏出的失望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美女秘書則有些譏諷的道:“這位先生,你到底懂不懂文物修複啊,看你剛才誇誇其談的,沒想到竟是個紙老虎。剛入門的都知道,書畫受潮,最好是通過精密儀器來抽出水汽,然後不能讓書畫遇光,最後讓書畫慢慢風乾,直至黴斑消失。連這麼簡單的常識你都不懂,趕緊走吧,彆在這裡耽誤我們時間了。”
這句話聽得葉可欣臉紅無比,感覺自己都被嘲笑了,於是趕緊上前拉住林銘,語氣略顯無奈道:“林銘,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彆丟人了!”
林銘沒有管葉可欣的話,一臉自信的對張老開口道:“我想大師你應該是想找文物修補方麵的高手,如果我用了一個連打雜的都知道的修補方法,想來大師你應該也不敢讓我接手下麵的工作吧!”
“你.……”一旁的秘書頓時氣的滿臉通紅,這小子居然嘲諷自己是打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