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為什麼不去醫院解決呢?為什麼來找我解決呢?”林銘尷尬的問道。
“這個醫院解決不了,要是能解決的話,我也不會找你解決了。”齊天的脾氣突然就暴躁起來了。
“我沒有彆的意思,我是覺得我自己是解決一些比如技術方麵的事情的,這些你說的事情我是真的不太能幫你解決啊!”林銘看著齊天的態度,有些生氣。
“你們打的廣告不就是什麼都能解決嗎?為什麼到我這裡就不行了?你明明剛才說的願意把我當作一個朋友來對待的,這你現在的態度分明就是還是為了剛才的事情在和我生氣,所以才對我這個態度的!”齊天生氣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真是被迫害妄想症了。”林銘無奈的說道。
“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幫我。”齊天瞪著眼珠子問道。
“醫院可以。”林銘不屑的說道。
意想不到的是,齊天直接把桌子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隨便拿起了一個玻璃片就劃到了林銘的脖子上。
林銘感到了一瞬間的冰涼感,緊接著摸了一下脖子,發現有冰涼的水滴狀的東西滴了下來。
“你他媽有病吧?”林銘驚恐的說道。
在一旁的服務員嚇得趕緊撥打了報警電話,尋求幫助。
“你個騙子,你個騙子。”齊天瞪著大眼睛生氣的說道。
林銘捂著脖子就要往門口走,被齊天攔了下來。
“你要去哪!”齊天驚恐的問道。
“你管我去哪,我回家。”林銘無奈的說道,他已經感覺到了齊天病的不清。
“你不能走,你一走我就出事了!”齊天大吼道。
就在這時,警察趕了過來,把齊天押了起來,林銘也跟著去了派出所。
“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想乾什麼?住個十幾年嗎?”警察看到齊天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無奈萬分。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乾。”齊天否認道。
林銘以前用兼職APP學習過關於醫術方麵的東西,他看著齊天如果再刺激下去的話,肯定會越來越嚴重的。
“警察,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是我不小心摔倒把玻璃劃到了脖子上麵了,是他給我拿出來的。”林銘的解釋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什麼意思啊你們到底,我剛才接到的報警電話銘銘就是他故意用玻璃把你們兩個人給劃傷了。”警察一臉懵逼的說道。
“不是,你聽錯了,我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林銘強忍著脖子的疼痛說道。
“莫名其妙。”
警察由於沒有確鑿的證據,隻能把林銘和齊天都放了下去。
“你自己回家吧,我脖子這裡疼的不行了我得自己去醫院包紮一下。”林銘說道。
此時的林銘嘴唇已經發白了,他流了的血實在是太多了。
“我······我和你一起去,”齊天不知所措的說道。
林銘沒有過多的說其他的話,他隻是一個人默默地往不遠處的醫院走去了。
齊天一直在後麵默默的跟著。
“你這是怎麼造成的啊?”一聲一邊包紮一邊問道。
“不小心劃傷的,沒事。”林銘強忍著疼痛說道。
“以後一定要小心一點,你看看這個要是再嚴重一點兒的話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醫生耐心的和林銘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好了已經弄好了,可以回家了,記得自己拿酒精或者碘酒什麼的擦一下,換一下紗布,你可以來醫院弄,也可以自己買上東西回家弄。”臨走時醫生囑咐道。
“好的,謝謝了。”說罷林銘就捂著脖子出去了。
“那個,對不起啊!謝謝你剛才幫我給警察說話,要不然我可能又要進去了。”齊天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沒有想過幫你,剛才說的所有話我也隻是為了讓自己早點遠離警察局那種地方,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林銘捂著脖子冷漠的說道。
“真的對不起,我是真的控製不了自己。”齊天無奈又焦急的說道。
林銘轉過身來,看著齊天,問道:“你有接受過簡單的治療嗎?比如按時吃藥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