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吧,小平房被炸垮了,小院子已經無險可守,現在不走等你想走的時候可就走不了了!
這一群殺手之所以如此殘暴的使用炸彈,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一群家夥現在已經徹底暴走了!
魅兒和香兒雙雙叛變,脫離集團還聯合敵人殺死集團的“員工”,這對黑屠集團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惜的是暴怒隻是增加了他們的士氣,卻並不能夠增加他們手段,葉修和魅兒兩人,還是在後方的小樹林中阻擊他們。
在慘烈的傷亡壓迫之下,這一群殺手被打的抬不起頭,無法集體衝鋒。
葉修也不奢望徹底擋住這一夥兒暴徒,之所以要邊打邊跑,主要是想把這一群人拖出小村子。
不然的話,任由這一群持槍暴徒在村中搜查的話,鬨不好就得搞出來傷亡。畢竟他們手中有槍。
這小村子距離城市較遠,非常的偏僻,就算有人打電話報警了,警察一時半會也過不來,加上現在天降大雨,山洪爆發,就算是山腳下大村子的幾個聯防隊員,也很難上來崗子。
葉修二人邊打邊撤,不貪圖消滅敵人,而是在戰鬥中儘可能的保全自身,人活著才能夠最大限度的打擊敵人,人如果死亡的話,就全沒了。
沿途魅兒又下拉手,乾翻一個殺手,使得殺手集體趴在水中老半天都不敢動,被葉修二人徹底摔在身後。
趕到窯洞的時候,周欣欣姐妹倆在哭,因為周大成在雨中跪了一個晚上,腿上的傷勢已經被感染。
實在是太慘了,傷口被水泡的潰爛成瘡,大量膿血從裡麵噴出。
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了,不但恐怖,而且還非常的惡心,周欣欣急的把自己的衣服都撕了給周大成包紮傷口。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周欣欣竟然默許了這個事實,她並沒有哭訴抱怨王芬狠毒,隻是自顧自的為周大成傷心。葉修都感到心酸無比。
“葉修,外麵那一群惡棍擋住了沒有?”王芬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剛剛聽到一聲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葉修安慰眾人道:“那不是爆炸聲,而是大雨衝垮了一處山體,那是山體崩塌的聲音!”
下雨天,出現山體滑坡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王芬等人躲在窯洞中,也沒有親眼看到情況,葉修怎麼說都行了。
葉修對周大成的傷勢比較擔憂,便勸阻道:“周先生,您腿上的傷勢如此嚴重,實在是不方便跟隨我們繼續趕路,不如讓欣欣帶著你繞圈兒回村子,這些殺手和你沒有關係,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那這些殺手是衝誰來的?”周欣欣問道:“這一群人不是衝著我爸來的,難道是衝著你來的?”
“是的!”葉修點了點頭。
“啊……”一群女人驚叫一聲,屆時後退了一大步。隻有一個膽大的家夥留了下來,毛靚。
“媽!我們快跑啊!”周櫻櫻催促道,“這些殺手是衝著葉修來的,他是一個高手能夠應對,我們這一群女人,跟著他乾嘛?我們先撤吧!”
“怕什麼!”毛靚不以為然道,“不就是幾個拿著槍的混子嗎?他們會拿槍開槍,我們就不會了嗎?”
說道這兒,毛靚快步走上前,從葉修手中拿走槍支,大踏步走出了窯洞,竟然有一股子視死如歸的架勢。
不簡單,果然是不簡單啊!不管彆人服不服,葉修現在是真的服了。
有些人拎起槍就是戰士,有些人看到槍就瑟瑟發抖,不能自己。
“站住!”毛靚跑到洞口的時候,被葉修喊住了,“毛靚,外麵可是有上百號殺手呢,你一人一把槍怎麼能抗住?”
“那你和我一起啊。”毛靚擺手招呼道,“我這一個女人都不怕,你一個男子漢有什麼好怕的,我們一起上去打!”
你這一句並肩作戰說的倒是夠熱血的,可惜的是你就算是在熱血,也不能把你自己變成一個鐵人。
這樣衝上去,最多乾掉一個嘍囉,就得被對方亂槍打成篩子,絕對不會有半分的僥幸。
“葉修,我也不怕!”王芬突然說道,“姐這一條命都是你拉回來的,就算是死我也得和你死在一起,拉著手一起死,下輩子投胎你還是我弟弟!”
“噗……”魅兒捂著肚子笑道:“王芬姐,你這是什麼理論啊?為什麼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我……”
“姐,他們已經追上來了!”香兒的聲音從洞外傳來,必須得走了。
之所以要來這個窯洞臨時避難,是因為窯洞有一條隱蔽的後路,可以撤出去很遠。
這個窯洞,是一個陳舊多年的老窯洞,據說是當年軍隊抗擊日寇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