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師,請過目。”楊默將那枚玉簫玉佩遞給了楚之南和季成安。
“嘶...這玉佩....”
一見到這玉佩,楚之南和季成安的臉上不約而同閃過一絲震驚的神色。
“二位,可看出這枚玉佩有什麼不同之處?”蘇大強笑著問。
“雕工精湛,絕非出自我輩之手。”楚之南喃喃說道。
“如此精妙絕倫的雕功,應該是出自某位頂級雕刻大師之手,小兄弟,這枚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楚之南好奇的問道。
能夠擁有這種雕功的大師,整個華夏,找不出三個!
“二位,若是你們知道,還請告知這枚玉佩出自何人之手。”楊默皺了皺眉,他可沒心情跟這兩個老頭兒扯皮,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得知是誰雕刻這枚玉佩的。
“你若不告知這枚玉佩從哪得來,那我們也不必多言。”季成安冷哼一聲。
“是麼?那好,這枚玉佩,其實是我雕的。”楊默冷笑了一下。
“你雕的?簡直是笑話!”
楚之南和季成安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兩人輕笑一聲。
“若這枚玉佩真是出自你手,那你剛剛又為何問這枚玉佩出自何人之手,你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嗬嗬,雕刻之功,不過爾爾,我若隨意出手,可隨意雕出任何一件不弱於此物的雕物,我隻是好奇,這枚雕功不錯的玉佩,到底是誰做出的罷了。”楊默冷笑了一下。
這兩個老家夥故意賣關子,那自己也不可能告訴他們玉佩真正的來曆。
“哼!笑話!雕刻乃是精細活兒,縱觀華夏成名的雕刻師傅,哪一個不是年過半百?你一個人黃毛小兒,怕是胎毛還沒退乾淨,竟敢如此大放厥詞。”季成安冷笑了一下。
“年過半百才成名,隻能說工夫不到家罷了,誰規定年輕人就一定不如你們這些糟老頭子?”
“好小子!真是猖狂!既然你有如此自信,那你敢與我比試一場嗎?”季成安頓時來了火氣。
享譽盛名半輩子,季成安還從未遇到過如此挑釁,當即怒不可遏。
“你確定要和我比?我怕你輸的很難看。”楊默笑了一下。
“真是笑話,我師傅他入門雕刻已有四十年光陰,光是雕齡,怕是有兩個你那麼大了。”突然,季成安身後的年輕男子嘲諷了一下。
“師傅,這種猖狂之人,何須您親自出馬?徒兒一人便能輕易搞定他!”
“好,鄧宮,那就你上吧,也好殺一殺這小子的銳氣。”季成安笑道。
自己這個徒弟名叫鄧宮,拜在他門下至今已有七年,雕功也算是小有成就,季成安自信,楊默這個口吐狂言之輩,絕不會是鄧宮的對手。
“小子,看你也就是嘴強,我也不為難你,咱們就比石雕如何?”鄧宮冷笑道。
“石雕?沙雕也隨意,我奉陪到底。”楊默淡淡說道,絲毫沒有把鄧宮放在眼中。
“哼,嘴上逞能之人,遲早會原形畢露。”鄧宮冷笑了一下,直接上外取來了一塊石頭,掏出刻刀,就地雕刻起來。
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鄧宮雕刻的雛形就已經出來了,看上去,鄧宮所雕刻的,似乎是一挺翠竹。
“隻是七年便有如此雕刻,鄧宮可比當年的我們強多了啊,老季,你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看著正在雕刻的鄧宮,楚之南笑了一下。
“那可是,鄧宮可不是一般人,雕刻也不過是他的曆練而已,說是入門七年,但是真正論學習的時間,也不過兩三年而已。”季成安自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