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付博生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隨即轉身來到了戴眼鏡的中年男子麵前,溫和的說道:“段書記,這一大早的,您昨天忙到那麼晚,怎麼不好好休息,還四處奔波啊。”
“無妨,百姓的事情耽誤不得,柳先生有意在江北投資,那對我們江北百姓,更是有利的事情,更耽誤不得,我個人的情況和江北九百萬百姓的生活質量相比,不值一提啊。”段書記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我啊,最近也因為柳先生的女兒的事情,一直輾轉難眠,這不,一大早就趕過來了,正好碰上段書記了,隻不過沒想到付局長你,來的比我們還要早啊。”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嗬嗬,那可真是難為劉副局長你了。”付博生冷笑了一下,仿佛特彆看他不爽一般。
“付局長,這是什麼情況啊?”坐在沙發上的楊默看到這一幕,悄悄問了下付博生。
“楊先生,戴眼鏡的那位是段明智段書記,是我們江北的市委書記,為官清廉,至於段書記身邊的那個,叫劉長河,是市局的副局長,那家夥和我是警校的同學,隻不過在競選局長的比試上輸給了我,和我一直不對付,你也看到了,相由心生,他和段書記,那根本就是兩個極端,一看就不是一類人。”付博生悄悄說道。
“原來如此。”楊默點點頭,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一直都很少關注官場上的事情。
“對了,老付啊,柳先生呢,他的女兒怎麼樣了?”段明智問道。
“段書記,您放心吧,柳先生的女兒已經治好了,沒有大礙了。”付博生說道。
“什麼?已經沒有大礙了?這是真的嗎?”段明智連忙問道。
“確實是這樣的,段書記,楊先生很厲害,已經治好了柳成弘的女兒,我想,柳成弘在江北投資的事情,十有八九能敲定了,您也能鬆一口氣了。”付博生說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趕緊讓我見見他,他人呢?”段明智一臉喜色的說道。
“段書記,他就坐在那兒啊。”付博生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楊默說道。
“是他?”
看了眼楊默,段明智一臉驚訝的說道。
無他,楊默長的實在是太年輕了,撐死二十出頭左右,怎麼可能有辦法治好無數醫學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
“段書記,英雄出少年嘛,您總不能看他年輕,就否認他的能力吧?”付博生笑了笑。
“哼哼,有沒有能力我不知道,但是段書記都親自來了,這小子還坐的穩如泰山,倒是好大的架子。”劉長河冷哼了一下。
“不礙事,或許那孩子是出自什麼醫藥世家,恰好就有辦法,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段明智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個,段書記,我.....”
付博生有些尷尬了,彆人不知道,他哪還能不知道,楊默哪裡出自什麼醫藥世家啊,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軍方高層!倒是先前編了一個自己是被道士撫養長大的,這要是讓段明智知道了,那豈不是要尷尬?
可是這當麵的,他也總不能當著麵提醒楊默啊。
“那個,楊先生,這是我們市委的尚書記。”付博生有些尷尬的說道,朝楊默使了使眼色,隻希望楊默能及時反映過來。
“哦,小段啊,你好你好,剛剛為了治柳小姐,身體有些虛弱,還沒恢複過來,請你見諒啊。”楊默站起身來客套的說道。
“小段?”
劉長河一聽,頓時麵色一抽。
這小子倒是好大的底氣,竟然稱呼段書記為小段?
就在他剛想發怒的時候,段明智卻沒放在心上,打斷了劉長河的話。
“沒事沒事,小兄弟,你真的治好了柳先生的女兒?”段明智問道。
“哦,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楊默笑著擺了擺手。
“哦,是這樣啊,不知道小兄弟你...是哪人啊?”尚明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