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男子身後站著的一群人,儘皆穿著黑色西服,左肩上統一紋著一條金色的華夏神龍,這正是洪門弟子特有的標誌。
“喲嗬?看樣子咱們洪門的威名,都傳到內地西北來了?哼哼,小子,你既然知道洪門,那正好,我也不用跟你多費口舌了,我可是洪門內八堂任八爺的兒子任浩,識相的趕緊滾!”
任浩大大咧咧的說著,眼中充滿了猖狂的神色。
“哼,任八爺義薄雲天,怎麼生個兒子,卻是這幅德性?”
楊默冷哼一聲,並未起身,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飲了一口酒。
“小子,你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跟老子說話?”
任浩見自己都報出了身份了,而這家夥卻依舊坐在原地無動於衷,頓時感覺像是遭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立馬就跳了起來。
他堂堂任八爺之子,在米國的時候,哪個高官政要,富商貴賈見到他,不是親熱的叫上一聲任賢侄?又何曾受到過這種侮辱?
“混賬!”
楊默雙目一凝,手中的酒杯一灑,隻見整杯酒,全部被灑在了任浩的臉上,狼狽無比。
“你又算什麼東西?他日在洪門內外八堂大佬麵前,便是龍頭見到我,也要客客氣氣的稱上一句小兄弟,邀我直進內八堂,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狂吠?”
楊默直接站起身來,冷冷說道,一身冷冽的氣勢,一時間竟直接壓製住了任浩,兩雙眼愣愣的,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像任浩這種常年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富家子弟,又怎麼能跟楊默這種整日在生死間徘徊的高手相比,隻是稍微釋放一下氣息,頓時就驚的任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
任浩又何曾受到過這種侮辱?怒罵一聲,剛想衝上來,卻直接被他身後的洪門弟子給攔住了。
“邢少,我們是來參加馬家的拍賣大會的,還是少節外生枝的好。”一名洪門弟子附在任浩的耳邊悄悄說道。
“行,小子,你等著!等這拍賣大會結束,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任浩惡狠狠的說道,隨意呸了一口後,便直接轉身離去。
“廢柴。”
楊默淡淡說道,飲了一口酒,像任浩這種紈絝的富家子弟,終生成就有限,跟這種計較,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吃完飯後,楊默慢慢的踱步在台興州的小道上。
像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到處都有著擺地攤的小販,楊默一是為了散步,二也是為了看能不能運氣好,淘到個好東西什麼的。
正當楊默隨意的走在街道上時,突然,楊默的心頭一愣,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牽引了一般。
“嗯?什麼情況?”
楊默愣了一下,這種感覺,還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
四下觀望了一下,楊默發現,那股莫名牽引著自己的力量,竟然是從一家店鋪內傳來。
那是一家充滿了西北特色風格的店鋪,在門口,還懸掛著一個大大的‘十方堂’的牌匾。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楊默走進了十方堂,發現這家店鋪,主要是賣各種雜項,意思就是各種兵器,玉器,古玩,書畫,丹藥,甚至連一些低階功法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