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姚浩初,這偌大的天山秘境,你們就想獨吞?你們未免胃口太大了一些,小心撐壞了你們的胃!”天池長老遊合陰陽怪氣的說。
“放你媽的屁!這叫什麼話?誰不給你們在這裡找了?你們找不到怪誰?我們師叔祖欠你們的?”姚浩初鄙夷的說。
“不好意思,你要這麼說,你們昆侖的這位師叔祖,還真是欠我們的了!”遊合突然冷笑了一下。
“狄吉,過來,把你之前所看到的一切,都當著大家夥兒的麵說出來吧!”
遊合突然叫出了一個天池弟子,看到那人,楊默臉色一邊,那家夥正式之前參與偷襲屠殺南海岱嶽弟子的天池弟子。
“是,長老,於長老,養長老,姚長老,之前我跟著我們的師兄顏子晉,和岱嶽,南海的幾位師兄一起四處搜索,後來我們碰到了天乾宗的弟子,天乾宗的弟子手快一步,搶走了我們的乾元果,還和我們打了起來。”
“你放屁!明明是你們偷襲我們在先!怎麼變成我們可你們打起來了?”張師兄一聽頓時怒不可遏,這怎麼還顛倒黑白了?
“狄吉,你繼續說。”遊合命令道,
“是,長老,本來,天乾宗弟子是拿我們沒辦法的,但是後來,昆侖的師叔祖突然出現了,他的實力極強,不僅殺光了岱嶽和南海的師兄們,就連顏子晉師兄也死在了昆侖的師叔祖的手中,而我們也是幸虧顏子晉師兄臨死前的以命相搏,這才勉強逃了出來。”
“你胡說!明明是你殺了岱嶽和南海的弟子,還想殺我們滅口!你說謊!”謝靈秀義憤填膺的說道。
“什麼?你說是我們殺了岱嶽和南海的師兄?笑話!這話你自己問問師兄們,他們相信麼。”狄吉冷笑了一下。
“我可不信,我梁宜修可是去天池作客過好多回了,若天池的師兄弟們真有這歹心,我還有命回來?”梁宜修冷笑一聲。
“謝宗主,這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我說呢,為什麼我們分散開的弟子為什麼遲遲聯係不上,原來啊,竟然已經慘死在你們的手上!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於承嗣也向楊默發難。
“哼!好一個顛倒黑白!是非不分!”
楊默冷哼一聲,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料到了,這些逃走的家夥必定會反咬他們一口,事實也果然不出他們所料!
“宗主!你相信我們!並不是我們動手的!明明是天池岱嶽南海的人想要殺我們,但是他們沒有拿下我們,所以天池的人才突然對岱嶽南海暴起發難,真正的凶手是天池的弟子!”張師兄急忙解釋道。
“我知道。”
謝弼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自家宗門弟子是什麼品行,他還是很清楚的,殺人越貨,可不是他們的習慣。
但現在放在眼前的問題是,他相信沒用,必須得拿出強有力的證據,證明凶手不是他們才行!
“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們是凶手,那我有幾個問題,倒想問問你。”楊默突然站了出來。
“哼哼,說吧。”狄吉冷哼一聲。
“我想問你,你們岱嶽,南海,天池三家弟子結伴行動,天乾宗弟子什麼時候有那麼大能耐了,就憑這幾個人,殺得你們丟盔棄甲?殺得岱嶽和南海弟子一個不剩?殺得你們天池隻損失了一個顏子晉,其他人卻毫無損傷的跑回來了?”
楊默咄咄逼人的看向狄吉,每一句話都問在了關鍵之處。
“當...當然是天乾宗弟子趁我們取寶物的時候突然偷襲的,當時我們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寶物上,當然沒有注意到你們的偷襲!”狄吉佯裝鎮定的說。
“你們取寶物?取的是什麼寶物?”
“乾元果。”
“那乾元果呢?”
“當然在他們手裡。”
“那就奇怪了,我很好奇天乾宗弟子是怎麼做到的,在你們這麼多人之間,將乾元果毫發無損的搶到手,難不成你們岱嶽南海天池的弟子已經弱到了如此地步?”楊默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
“這....”
眾人頓時沉默下來,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要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