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者家吃過一頓豐盛的晚宴出來,已經晚上七八點鐘了。交談中劉冬得知老者姓馮,兩人成了忘年交,劉冬喊老者為馮老。而那個小倩整個席間都在偷看劉冬,弄得劉冬很不自在。
這一陣子不知道是招了什麼桃花了,女孩子都對他關注起來。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有時候讓人飄飄然,有時候又有點悵然若失。不過劉冬對這個女孩子倒不反感,總覺得她和彆的女孩有些不同,可哪裡不同一時又說不上來。
馮老專門派車將劉冬送回了家,這一整天劉冬享受的都是特彆的待遇。他覺得前所未有地充滿了自信。
他想起了孫強,那個貴人。人在落魄的時候遇到壞人的機會也大大增加,這好像是個哲學問題。他想起了學校,想起了同宿舍的同學。明天應該回學校去看看了。
第二天早上,劉冬很早就到了學校。一進宿舍也不知誰的籃球掛在了門上,好在劉冬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籃球網,嘴裡罵道:
“乾什麼呢?又是楊凱這孫子吧,回回把籃球掛門上,防舍監沒防了,全他媽砸自己人了。”
此時宿舍裡隻有老鐵一人在打王者,頭也不抬的說:
“你小子總算還回來,我還以為你在哪發財把兄弟們都忘了呢。”
“哪能呢,我這不回來找你們來了嗎。”劉冬走過去把胳膊搭在老鐵肩上,看著他打王者。
“我說,這幫孫子都哪去了?”劉冬問。“怎麼回回都看不見人?”
老鐵看了劉冬一眼,這一局他打完了,於是把手機扔在一邊。
“木頭今天去一家廣告公司麵試了,他一直想找個兼職乾乾,估計這次又是發傳單那種,我勸他他不聽,你看吧,一會兒準又拿一大摞傳單回來。”
阿文被物理教授拉去做免費助手了,天天弄個課題瞎研究,以為自己真能得諾貝爾獎呢。
小野比剛泡上外文係的一個妹子,這不,上圖書館給人家占座去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都他媽的神經錯亂了。”
劉冬樂了。“這小子一向重色輕友,咦,魏巍哪去了?他這個點不是都在睡覺嗎?”
一提魏巍,老鐵來了精神。
“嗨,彆提了,上個星期我們跆拳道社團跟H大比武,魏巍差點讓人給踢飛出去,這不,來勁了,都抽風一個多星期了,天天沒日沒夜地練。”
“有這事,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劉冬一聽也來神了,他大顯身手的時候來了,自己兄弟被人欺負了,他這時候不挺身而出,更待何時啊。
“告訴你有什麼用,就你那兩下子,上次不是讓人把眼睛都打出血了嗎?怎麼,你還想替魏巍出頭啊。”
劉冬急了:
“我說老鐵啊,你就沒聽說過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句話嗎?我劉冬現在可是身懷絕技啊,你跟魏巍說,讓他再約,我非把H大那幫人都踢回老家去不可。”
“你就吹吧。”老鐵隨手笑給了劉冬一拳。
中午,劉冬提議請老鐵出去吃,老鐵自然同意。
來到校園附近大家經常聚餐的小飯館,劉冬慷慨大方地點了好幾個菜,老鐵用驚異地眼光看著劉冬。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發財了?前一陣不是還在給你妹妹籌醫藥費嗎?現在這是怎麼了?”老鐵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
劉冬笑而不答。
“不夠哥們了吧,快從實招來。你這錢要是來路不正,這飯我可不吃啊。”
“好了,好了,放心吃吧,這錢乾乾淨淨。”
老鐵聽了這話,才放心地拿起了筷子。
“也沒啥不能說的,就是接觸了一下珠寶玉器,跟著一個老板小賺了一筆。”劉冬輕描淡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