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敘說了離彆之情之後,終於開始進入正題。
童子彤祈求的看著俞禮文:“俞伯伯,我要拜托你醫治的就是他,求求你一定要幫他治好。”
劉冬握住童子彤的手,對俞禮文說道:“俞先生不用有壓力,我的情況自己也清楚,一切隨緣。”
俞禮文笑了起來:“你的心態倒是很好,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性,但是我保證我會儘力而為。”
準備好一切之後,俞禮文來到了劉冬的身邊,他讓劉冬睜開了雙眼,然後拿出一個照明燈照向劉冬的眼睛。
童子彤他們緊張的看著俞禮文眯起眼睛,看著劉冬的眼睛,她握緊了自己的手心,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劉冬其實也並不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樣平靜,他之前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燈光照進自己的眼睛裡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暗存一絲希望,他希望有人能夠將他從黑暗中拉出來。
過了一會兒,俞禮文放下了照明燈,又伸出手給劉冬把脈,當他的手放到劉冬的手上的時候,他突然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了劉冬一眼,但是他什麼也沒說,皺著眉頭繼續給劉冬把脈。
沒多長時間,俞禮文就結束了把脈,他取下自己的眼鏡,稍稍揉了揉自己疲憊的眼睛。
童子彤有些著急,問他:“俞伯伯,他的情況怎麼樣?”
俞禮文搖了搖頭:“情況不是很好,很抱歉。”
劉冬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他自己早在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還是不免有些失望。
他笑著說道:“這樣的情況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俞先生不必說抱歉。”
俞禮文歎了一口氣,對童子彤他們說:“子彤,你們能先出去嗎?讓我和劉冬先生聊一下吧。”
童子彤不解的看向俞禮文,還是林子舒拉了她一把,她才反應過來。
“子彤,我們先出去吧,讓俞伯伯和劉冬聊一聊。”林子舒把童子彤帶出去了,臨走前她擔心的看了一眼劉冬。
等到人都出去後,俞禮文看著劉冬道:“你的傷不是普通的傷吧?”
注意到劉冬警惕的眼神,他笑道:“我隻是有些好奇,而且我剛才把你的脈,發現你有一些筋脈因此而斷,我真的是好奇你是怎麼樣把自己弄得這樣遍體鱗傷的?”
聽了他的話,劉冬苦笑道:“一言難儘,不過都是迫不得已而已。”
“唉,你的眼睛並不是因為病或者受到撞擊而變成這樣,相信你也應該早就明白了,我並不能夠治好你的傷,你這樣的傷隻能夠找一些奇人才能夠徹底治愈。”
劉冬苦笑,他自然是明白,他是因為過度使用血瞳,用了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所以才會使自己的眼睛變成這樣。
真正的根源應該是在血瞳上麵,可是這又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偏偏自己與金又沒有辦法聯絡,以至於自己一直以來的自暴自棄了。
現在想來才覺得當初的自己實在是昏了頭,但是他並不後悔離開東城市,他背後的敵人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留在那裡他一定會連累到自己親密的人,離開倒是可以讓背後的人放鬆警惕。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俞禮文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