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去,看見李子英親自喝下去了,他看著手中的紅酒,也喝了下去,李子英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你能夠來老爺子一定很開心。”李子英笑著說。
聽後劉冬不屑道:“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麵,他有什麼可高興的。”劉冬覺得這些人真的是很可笑,明明是想要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卻偏偏要跟自己打什麼感情牌,難道自己就那麼傻嗎?他們說幾句話,自己就會信?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刺他:“我這麼些年都好好的活過來了,沒有李家我覺得我還不錯,倒是你們李家和秦家接連出現之後,我的生活就好像出現了各種意外,我倒是覺得我們或許天生氣場不和,最好還是不要見麵。”
聽到劉冬說這樣的話,李子英隻是笑了笑,對他說道:“那麼我就不在這裡惹你的眼了,今天晚上好好玩玩。”說完就離開了。
“劉冬……”童子彤擔心的望著他。
劉冬擺了擺手:“放心,我沒事,與我而言,他們就是陌生人。”
劉冬注視著他離開的背影,想不明白他們想要乾什麼?
……
“你見了那個小子?”一道低沉衰老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裡響起。
李子英低垂著頭,謹慎道:“是的!他的眼睛已經好了,看來是遇到貴人了。”
“嗬嗬!他倒是好運氣,和他父親一個樣。”老人的嘴裡緩緩地吐出一道道煙圈,又笑道:“但是那又怎麼樣呢?運氣再好也有用光的那一刻,他們兩個的結局又有什麼不一樣呢?”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感慨,似乎是遺憾。
李子英再次垂下了自己的頭,低聲問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您為什麼還要見他?”
他咳嗽了一聲,從臥椅上說道:“秦晉源之前見了他一麵,甚至還想要在他的身上下注,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子究竟值不值得。”
李子英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現在要見他嗎?”
他冷笑一聲:“憑他現在的身份可還沒有資格讓我單獨見他。”
宴會上出現了很奇怪的現象,一邊是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談天論地,而另一邊則是劉冬和童子彤孤零零的站在一個地方,他們的那個地方就像是被什麼隔離了一樣,空出一大片。
童子彤苦笑道:“我這算是明白了‘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鬨市無人問’的意思了。”
劉冬笑著握緊她的手,說道:“彆怕,無論窮還是富,我都會陪著你的。”
正在這時,一雙手插入了兩人中間。
李權身穿燕尾服,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向童子彤:“童小姐,我能夠請你跳支舞嗎?”說罷,他朝劉冬挑釁的笑了一下。
童子彤看了看他,笑著婉拒道:“對不起,李少爺,我今天不舒服,你還是去找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