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淮山的話,司馬東宇本來還想壓低幾個點,他立刻改了主意:“沒想到你……”
張蠙望向司馬東宇:“作為老師的學生,阿笑的女朋友,我還稱職吧?”
聞言,司馬東宇不動聲色的看了一邊的宋笑一眼:“你藏的可真深,連他都瞞著!”
“不,是他不關心這個!”張蠙提及宋笑,臉上,眼中都是毫不掩飾的讚賞還有滿滿的幸福:“沒想到,我甚少出現在京城,你這位隨扈還見過我!”
淮山略帶恭敬的道:“是淮山僥幸見過小姐一次!”
“這裡沒有什麼小姐,我叫張蠙!”張蠙目光嚴厲的看向淮山:“淮山先生莫要記錯了!”
“是!”淮山忙站在司馬東宇身後,眼觀鼻,鼻觀心的裝起樹樁!
司馬東宇道:“凡是宋老弟的藥,我都會將嶽叔的壽康堂當做第一優待對象,至於百分點,五五是最大的讓利。”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生意的話題到此為止,剩下就是司馬先生費心了,”張蠙眼珠一轉,湊近司馬東宇低聲道:“剛才我們在電梯裡遇到一個女孩子,她自稱是京城大學的學生,我看阿笑對她有點興趣,司馬先生幫我留意一下,若是阿笑想要,這姑娘不許彆人碰,阿笑不要,則罷了!”
“沒有問題,這是小事一樁,”司馬東宇低笑:“我都要羨慕我這個小老弟了,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不,遇到阿笑,是我此生之幸,”張蠙道:“阿笑之能,超過你的想象,司馬先生,你這個老弟認的不僅不虧,絕對是賺大了!”
“是我張蠙何德何能竟能有幸與之結識!”
神魂強大的宋笑,能將這個房間所有的聲音都收在感知裡,聽見張蠙的話,他無奈的垂下了眼眸,剛才那個女孩,他的確被引起了幾分悸動,但他絕無霸占彆人的意思,如果兩個人不是因情相處,那麼他絕不會強求!
淮山將染血的桌布收去,從新鋪上嶄新的桌布,司馬東宇道:“我和弟妹已經談妥一切事宜,現如今,我要回京城運作一番,宋老弟,剩下的,就是我等你的藥了!”
宋笑朝著司馬東宇拱手:“司馬老哥,你的身體初愈,自己多加保重,剛才所說的三種藥,會很快到位!”
他說的話有些沒頭沒尾,司馬東宇心下了然,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青年,最初被他輕看了的宋笑看出了他的心疾是怎麼得的,他答道:“現在我有老弟了,就是再生病,我也不怕!”說罷,他向眾人告辭,帶著淮山快速離開!
走進電梯,淮山低聲問道:“老板,你的傷……”
“噓,”司馬東宇製止淮山:“如今,我可以放手施為了,淮山,以後待我這老弟如待我,他很不簡單!如果我不在,以宋老弟的命令優先處理。”
聞言,淮山當即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