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認識袁樹的研究員道:“小袁,我給你把個脈!”
“我的身體好著呢!”袁樹拍著自己的胸口:“我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嗎?你看這個小子,這麼年輕會看什麼病?他那課題研究成果肯定不是他自己完成的!”
“不知死活!”宋笑輕哼了一聲:“你臉頰浮腫,眼下發青,臉色蒼白,眼目無神,走路虛浮,這是明顯的腎水虧虛之相,原本隻是簡單的縱欲過度,你蠢就蠢在強行用助興藥物。虛耗腎精,自尋死路!”
“你越用藥物,你就會發現越發力不從心,平時你也有了症狀,久睡不醒,白日沒有精神,總覺得睡不好,這從你的眼神渙散就能看出來,你樂意說我胡說,儘請隨意!”
旁邊幾個研究員和助理想要反駁宋笑,幫袁樹說話,聽完宋笑一席話,俱是點頭。
“就是啊,袁樹這一陣總說睡不醒!”
袁樹忙解釋:“我熬夜打遊戲!”
一個研究員打量了一下袁樹的臉:“是挺蒼白的!”
“我,我……昨天宿醉,”袁樹越說,聲音越小,他實在是找不出理由反駁宋笑,宋笑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是他知道,決不能承認,不然就是承認宋笑有本事!
方行走出辦公室:“彆給我丟人現眼了,回來!”袁樹在伶牙俐齒的宋笑的麵前,根本占不上風,不過方行根本不在乎袁樹是不是丟人,隻要自己能做出課題,就能成為正式的研究員,組建自己的研究班組,到那時宋笑又算什麼?
他對宋笑的做出的藥方越發感興趣。
“表哥,這小子也太囂張了,你聽見了沒有,他信口雌黃啊!”袁樹指著宋笑,根本不跟方行走:“腎精不足,他怎麼不說我已經腎衰,快死了!”
宋笑煞有介事的點頭:“沒錯,你就是快死了!”
“快則三五個月,慢則半年!”
這是在咒自己死啊,袁樹一聽就炸毛了,跳起來指著宋笑的鼻子:“窮逼,你一個小破研究員算什麼東西,麻痹,勞資偏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袁樹的話說完,就知道自己錯了,周圍的全都是研究員和他們的助理,剛才他罵宋笑的時候,連他們一起罵了!
一個助理冷冷的道:“袁樹,你自己還是一個小助理,就看不起研究員,有本事你做研究員啊,說大話,誰不會!”
之前要為袁樹把脈的研究員鐵青著臉:“不識好歹的東西,我倒巴不得是宋研究員看對了!”
宋笑微微一笑:“快則三五月,慢則半年!這小子比秋後的螞蚱蹦躂的還短!”
“袁樹,”方行臉色難看的說道:“給我進來,我這個小破研究員喊不動你了,是吧?”
“表,表哥!”袁樹趕緊湊過去陪著笑:“我罵宋笑呢,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