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司馬東宇離開,嶽藥王還在奇怪:“這小子不會真當他自己是我大侄子了吧?”
阿鬆滿不在乎的道:“那您就當他是您大侄子,不就得了?我看宋先生和死馬相處的時候,那氣勢比死馬還大!也沒見死馬有什麼不滿,這不——宋先生的新藥還沒公開呢,他就顛兒顛兒的來了?”
嶽藥王撫著下巴上的胡子,露出了深思的神情:司馬東宇請客吃飯那天對宋小子的態度就奇怪,不管怎麼樣,宋小子結交到司馬對宋小子來說是件好事。
想畢,嶽藥王對阿鬆說道:“給你張姐發個信息,叫他們兩個明天一起過來。”
“好嘞,”阿鬆拿起手機,發完信息之後,他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宋先生這次的新藥,到底藥效是什麼啊?您一直都不告訴我,我都惦記很久了。”
“蠢小子,”嶽藥王拍拍自己的大腿:“看我,有什麼不一樣了?”
阿鬆上下打量一下嶽藥王:“您的手腳早就好了,除了不再是跛腳藥王,最近好像沒什麼變化啊?”
聞言,嶽藥王搖頭:“這就是你和宋小子的差距,”他感慨的說道:“你難道沒發現,我最近睡覺少了嗎?”
“我知道了,宋先生的新藥是提神的,”阿鬆大聲叫道:“可是提神有清涼油,風油精,他做這個,大材小用了吧?”
阿鬆的回答,氣得老頭翹胡子:“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滾去睡覺,彆叫我看見你!”
“這個……您不瞌睡了,那不就是提神的?我哪裡錯了?”阿鬆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錯在什麼地方,他鎖好門,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我去睡了,晚安!”
嶽藥王起身背著手,在房間裡慢慢的踱步:“看來我的壽康堂,也該擴大店麵了!”他這麼盤算著。
神華小區出租房內,張蠙窩在宋笑的懷裡,賴著他:“阿笑,你的字寫這麼好,你也不告訴我?”
“我又沒練過字,我本來隻是想著,我自己寫,更有誠意,”宋笑輕輕的撫摸著張蠙的頭發:“誰會想到我難得寫字,流出去一副,還要落在小倩手裡。”
恰在此時,張蠙放在床頭的手機發出了一陣短信的提示音。
“笑,把我的手機拿來,看看誰這麼晚給我發信息!”張蠙朝著宋笑伸出手:“我躺著不想動,你給我拿。”
宋笑伸手摸過手機,放在張蠙手裡:“幸好我們還沒睡!”
“阿鬆發的,”張蠙把手機湊過去,叫宋笑看:“老師叫我們明天過去,沒說是什麼事情!”
“可能是有病人吧?”宋笑猜測道,他從張蠙手中拿過手機重新放在床頭:“早點睡吧,明天我們早點過去!”
“嗯,明天我還要給小倩講,那副字出自你手,我要看看她驚訝的表情,”張蠙窩在宋笑的懷裡:“對了,笑,我們天天這麼不節製,我會不會有寶寶?”
宋笑聞言,低頭在張蠙的額頭上親了親:“若有,既是我們的緣分,我們就趁早享受一下天倫之樂,若無,就趁著沒有孩子,享受你我的魚水之歡!”
“呸,”張蠙輕啐宋笑一口:“水隻有你這一汪,魚可不止我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