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裡傳出悶悶的一聲“嗯”,宋笑無奈的搖搖頭,抬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薛琳溫軟的嘴唇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足以叫他心裡那股火犯上作亂,這小妮子到底知道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誘人?也難怪姚廣對她念念不忘,想要弄到手。
酒店房間裡,姚廣渾身汗如雨下,汗水在腳下聚了一小汪,胯下的銳痛,叫他連痛恨薛琳和她的情婦的心力都沒有。
男人身體的這一部分,可以說是最脆弱,最敏感柔弱的地方,一點點痛楚都能放大到全身,更何況,他現在是真的在被架在火上烤。
今天要是有風多好?嘩的一下吹滅打火機的火,可是,他為了開空調,自己將窗戶緊閉。
他又希望打火機能自動熄滅,希望自己快點能動,哪怕能說話,出聲求救——姚廣看著牆上的掛鐘。
分針才轉了半圈,他就已經聞見了烤肉的氣味,此時此刻,他能想的不是找宋笑報仇,而是他的那玩意,還能傳宗接代嗎?
分針轉足了兩圈,姚廣發現自己能動了,快速的穿好衣服就衝進了天海市最好的天海第一醫院。
“醫生,我這對以後的生活有影響嗎?”姚廣最關心這個問題。
醫生皺著眉頭,拿著鑷子戳了戳:“這和人體的腎臟一樣,隻要有一個是正常的,就能正常工作,你還挺幸運的。”
一邊兒的護士低聲說道:“醫生,最近這裡受傷的病人怎麼這麼多?”
被護士一提醒,醫生安慰姚廣:“還有一隻是健康完整的,上次還有一個病人,兩隻都被人踩碎了,送來醫院的時候,還能看到蛋上印著鞋底花紋。”
這也是安慰?姚廣想起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心底一陣發怵,他似乎是有一點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是什麼意思了。
醫生接下來又說了一些治療和注意的事項,姚廣通通沒有聽進去,他隻要閉上眼睛就能想到那個男人可怕的笑容。
“彆擔心,”醫生說道:“現在的醫術很發達,就算是另一個罷工了,也沒有關係,移植是很方便的。”
方便泥煤!
姚廣拒絕了醫生要他住院的建議,叉著腿,姿勢怪異的走回了朱佳的宿舍:“我在你這裡住幾天。”
“死鬼,你這是怎麼了?”朱佳很快注意到姚廣的不對勁:“腿疼?”
“不是,你彆問了,”姚廣煩躁的往沙發上一躺:“叫我安靜一會。”
“哦,”朱佳隨意的哦了一聲,姚廣經常打架,她對他受傷也早已習慣了:“小琳搬走了,她的房間空下了,再找個租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