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驢屎尿多,”葉月坐進駕駛座,直接開著車走了。
胡德利跟在了幾個人的後麵,這樣極致的妞,就該歸他胡公子,怎麼都叫一個窮酸推了?太可惜了。
跟了一段路,胡德利發現四個人轉過一棟房屋就不見了,忙追了過去。
“你在找我?”宋笑好整以暇的望著胡德利。
胡德利揚起下巴,趾高氣昂的道:“這三個美女跟著你一個窮酸多委屈啊,不如跟著我,我能叫她們吃香的喝辣的。”
“我的女人,怎麼人人都想覬覦?”宋笑摸出銀針:“看來,我也得給你留點深刻的記憶。”
“曼姐,小倩,”張蠙在她們身後推了一把:“這一個弱不禁風的流氓,你們兩個也可以試試,揍他個滿臉開花,生活不能自理。”
程曼抱著張蠙的手臂:“打人啊,這種事情,我可不敢!”
東方倩道:“我也不敢。”
“哈哈哈,”胡德利將宋笑不出手,而是躲在女人的身後,當即囂張的大笑了起來:“還以為你帶著三個妞,多有能耐,原來還是躲在女人後背的小白臉,這樣好了,這三個妞,胡公子我全要了,小子,你自己滾吧。”
聞言,宋笑冷冷的朝著胡德利一笑:“是嗎?那你示範一下怎麼滾。”
胡德利指著宋笑:“你耳朵聾了嗎?是我要你滾,不要打擾我和三個美女!”
“再次重申一遍,”宋笑伸手握著胡德利指著他的手指,朝後一撇,胡德利的手指發出了哢擦一聲:“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你算什麼東西?葉月的一條狗?你主人都走了,你還留著乾什麼?”
胡德利的手指朝後彎出了一個詭異至極的弧度,他直接嗷嗷慘叫:“瑪德,你知道勞資是誰嗎?”
張蠙趁機對程曼於東方倩說道:“看見沒有?這惡人就怕更橫的。”
東方倩握緊了張蠙的手:“這些人除了開好車,泡妞,就沒彆的事情做了嗎?”
“有,”張蠙道:“這個胡德利就是那個葉小姐的跟班,平時的任務就是陪著她玩。”
宋笑對張蠙趁機給程曼和東方倩上教育課很是滿意,他慢條斯理的對胡德利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就知道你欠揍!”
“我的手,”胡德利翹著手指頭不敢動,十指連心,他現在痛的隻想把宋笑十代祖宗挖出罵一頓:“小、比,你想死是嗎?”
“是你想死,”宋笑冷酷的道:“既然你敢覬覦我的女人,那我就叫你……月月天天,時時刻刻,全都想著……”
聞言,胡德利譏諷道:“這樣的大美人,我肯定無時無刻都想著。”
“是嗎?”宋笑咧嘴,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他一步上前,左手抓著胡德利的肩膀,將他提離開地麵:“我不阻止你想,真的,不用感激我!”他將胡德利朝遠處一甩,右手指間的銀針同時激射而出。
胡德利覺得自己身體有幾處似乎有蚊子叮咬般的刺痛,隨後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