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克利見宋笑張口就是診費一百萬,撇嘴道:“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中風?還腦溢血?”
宋笑緩緩撚動銀針,片刻之後,收針。
“裝神弄鬼的,就戳了一下,是在治病嗎?這一下就要一百萬?”白克利道:“帥帥,我送你去醫院。”
朱雷道:“一百萬救命,根本都不貴。你懂什麼?一邊去。”
見自己的好兄弟向著這個外人,白克利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
蔣帥晃了晃腦袋,又用手在腦袋上按了按:“真神奇啊,這就好了?我每次頭痛起來,吃止痛藥都不管用。”
本來還要打算冷嘲熱諷幾句的白克利閉了嘴:“我去點些好酒,”他暗暗的掃了一眼宋笑。
錢豔豔看著宋笑,眼睛珠子都恨不得貼在宋笑的身上,他非要給宋笑一個教訓不可。
“帥帥,真不疼了?”錢豔豔問道。
“不疼了,”蔣帥將卡裝進口袋:“宋叔,回頭我的診費叫小雷帶給您。”他端起酒杯對宋笑說道:“剛才我言辭多有不敬,請見諒我的淺薄。”說罷一口將酒杯裡的酒飲儘:“給宋叔賠罪了。”
宋笑用餘光掃向鎖進黑暗角落的白克利,點酒要到那麼隱秘的地方去?他玩味的輕輕勾扯了一下嘴角:“不用那麼嚴謹,這裡是娛樂休閒的地方。”
“我宋叔說的對,”朱雷附和道。
“酒來了,”白克利端著托盤將幾杯酒分發給眾人:“叫我們一起敬神醫一杯。喝完了,咱們玩點助興的節目。”
“敬宋叔!”
“敬神醫。”
宋笑端起白克利發給他的酒,端起送到嘴邊,酒杯的邊緣還零散的有一點白色的粉末,酒液的底部沉澱著相同的粉末,冒著細碎的氣泡,
在醫聖麵前用藥——宋笑停下動作,轉而握著酒杯晃了晃,這藥粉沒化,他幫它融化好了。
白克利站在宋笑的麵前,挑釁的道:“怎麼?看不起我們幾個敬的酒?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都是什麼人?”
“我不用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宋笑看向白克利,也站了起來,與目帶挑釁之色的白克利對視:“本尊隻知道彆人欺我一尺,我敬彆人一丈。”
“這麼說,你是看不起我們了?”白克利道:“東明,帥帥,雷子,看見沒,我們那麼多人敬酒他都不喝,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這杯罰酒,我請你喝,你不是要助興節目嗎?那麼你來做這個主演,”宋笑捏住白克利的下巴,將手裡的酒倒進他的嘴巴。
錢豔豔打圓場:“帥叔叔,你原來不喝酒啊,不喝酒早說嘛,我可以代勞。”
“多謝,不用,”宋笑道。
白克利忙扣嗓子想將喝下去的酒吐出來,宋笑麵不改色的抓住他的後頸,強迫他抬頭:“小白,我說了,我也想知道你安排的助興節目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