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小天嚷道:“笑笑說的對,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還在外麵一點也不安全,我把你送回家,我打個的就能回去。”
“哎,不對啊,笑笑,你乾嘛去?”
他住在農科院,宋笑也是住在農科院,他們完全能一起走。
宋笑道:“我還要回辦公室一趟,”陶桃一直陪著周小天在店裡等他,他要是再做燈泡,實在太亮。
翌日,德勝樓的孫芸祝特地早早的來到店裡,魏中奇湊到他身邊,樂嗬嗬的道:“姐夫,你就看好吧,還是咱們德勝樓的生意最好,每回……”
魏中奇剛說了兩個字,就被孫芸祝瞪了一眼:“閉嘴,滾一邊兒去。”還沒弄到手,現在高興也太早了,他看了聖館的方向一眼,拍了拍魏中奇的肩膀一下:“聖館,還在呢。”
騷擾隻是第一步,一般店鋪被混混騷擾之後,生意就會受到影響,他尤其喜歡欣賞自己的競爭對手戰戰兢兢的模樣,最後敗走金水街,這金水街還是他的德勝樓雄踞。
“姐夫,咱們到你辦公室喝茶去,”魏中奇道:“你那大紅袍不錯。”
兩個人在孫芸祝辦公的窗前,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熱鬨,孫芸祝道:“咱們德勝樓才是金水街真正的老字號,想跟我爭?哼…——”他哼了一聲:“真是不知所謂。”
魏中奇道:“姐夫,咱們家德勝樓可以開分店啊,姐姐都問了好多次了。”
“分店是她想開就能開的?”孫芸祝道:“這山望著那山高,她要是不整天打牌,我就立刻就開。”
“這話,你對我姐姐說去,我可不敢,”魏中奇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窗外:“我從小就怕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咦?哎?姐夫,你看……”他指著站在聖館的周小天:“姐夫,你看,這是不可能的啊,昨天我親眼看見他被打成了豬頭,現在怎麼好似一點事情也沒有?”
周小天咧著嘴,一臉傻笑的站在門口,像是往常一樣的迎接賓客,似乎昨天被人揍了一頓的不是他一樣。
聞言,孫芸祝放下茶杯,朝著窗外看去,聖館的年輕老板毫發無損的站在門外,這怎麼可能?他是親眼看著那幫混混進了聖館的:“中奇,是不是對麵那小子是雙胞胎?”
“不,不會吧?”魏中奇用大拇指摸了摸下巴:“姐夫,管他幾胞胎,我叫人再去一次,有本事他媽媽給他生個七八個兄弟,我就不信擺不平他。”
“金水街隻能有德勝樓,”孫芸祝惡狠狠的瞪著聖館:“看見彆人生意比我好,我就不爽。”
魏中奇將茶杯一放:“我現在就去找人。”
聖館樓上的辦公室裡,宋笑坐在窗前,同樣看著德勝樓的大門,在他身後站著一個服務員,服務員說道:“宋先生,您看,”他指著從德勝樓大門走出來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男人:“那就是德勝樓老板的小舅子魏中奇,他蔫兒壞。”
“我以前的老板在這裡開店的時候,我就見過他帶人來,就他,我不會看錯的,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不用擔心,不會叫聖館再出現以前老板的那種狀況,因為——”宋笑停頓了一下,因為他不許再次出現那種情況。
服務員氣憤難平:“宋先生,看您是我們老板的朋友,我才給您說,這魏中奇倒也罷了,他就是他姐夫的狗腿子,最壞的就是德勝樓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