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熬,”槍手藏身的地方,傳出一聲罵聲,他丟下槍就要跑。宋笑的動作更快,在槍手起身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槍手的麵前。
槍手的臉上紮著幾根銀針,一支銀針斜斜紮進了他左眼眼角,看見宋笑,他低聲罵了一句“變態。”
一邊罵,他一邊尋機逃跑。
宋笑哪裡肯給槍手逃跑的機會?“傷了我的女人,還想跑?”他一揚手,再次激射出幾根銀針,這是他口袋裡最後幾根針,剛才他想也沒想,抓出去一把。
銀晃晃的銀針沒入了槍手的後頸,槍手麵色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你對我做了什麼?”他驚駭的發現,他的身體似乎已經全然不似是自己的了。
“如果隻是平常的情況,我隻需要製服你便可,你傷了我的女人,我離斷了你的脊髓,”宋笑聲音森冷:“我要你的命。”
“宋笑,手下留人,”羅霄帶著警員趕來,看見了地上的慘狀,公交車司機簡單的給羅霄講了一下具體情況,羅霄這才看見已經昏迷了的薛琳,不遠處的宋笑如殺神一般的追逐著什麼人。
雖然看不出宋笑要做什麼,羅霄看宋笑那一副要殺人的架勢,趕緊出聲喊了一聲。
聽見警車的聲音,槍手賤兮兮的對宋笑說道:“殺人是犯法的,現在警察來了,你殺不了我的。”
“是嗎?”宋笑似乎並沒有聽見羅霄的呼喊,他抬腳將那幾根暴露在槍手頸外的銀針踩進了槍手的頸內:“我要你在看見希望時,絕望的死去。”他的聲音冰冷,毫無波動:“我說要死的人,他就活不了。”
羅霄叫人將薛琳送往醫院,她快速的跑到宋笑身邊,氣喘籲籲的道:“宋笑,把他交給我。”
宋笑收回腳,麵無表情:“你來收屍。”
“警察,救我,救我,他要殺我,”槍手沒命的朝著羅霄叫了起來,儼然覺得宋笑比警察還要可怕。
羅霄過來時,就看見了地上丟著的槍支,她沒好氣的道:“你一個殺人者,也好意思跟警察求救?”這個人明明是活著的,宋笑怎麼叫她收屍?
不等她問出心中困惑,宋笑已經轉身離去,警察將昏迷的薛琳送上了第一醫院的救護車,正要關門,宋笑伸手攔住了警察的動作,坐進了救護車。
“宋先生,”一個帶著口罩的小護士驚喜的叫了一聲:“您怎麼在這裡?”
宋笑聽過這個聲音:“竇群,真巧。”他看向人事不省,麵色慘淡的薛琳:“她是我女朋友。”
竇群呀的叫了一聲:“那你們可真夠倒黴的,坐個公交車也能遇到壞人。”
“是啊,”宋笑望了一眼被警察塞進警車的三個人,可惜他沒法親自審問一下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
其餘幾個醫護人員看向宋笑,有幾個顯然也認出了宋笑:“宋先生,您的醫術那麼好,為什麼不到第一醫院來實習啊?”
“我不用實習,”宋笑道:“你們都見過我?”
一個男護士道:“有幸見過一次宋先生施救一個車禍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