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和吃飯是兩件毫不相乾的事情,從宋笑口中說出來,卻毫無違和感,似乎就是他在辦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辦完之後早點回家。
白襯衫男人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全身灌注的盯著宋笑:“那以後你都不用吃飯了。”
“是嗎?”宋笑走到男人的麵前,輕飄飄的抬掌照著白襯衫男人拍去:“同樣的話,送給你,去死吧!”
宋笑的手掌看起來毫無威力,與宋笑近在咫尺的白襯衫男人卻是莫名的感到了一種壓力,似乎是四麵八方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又似他自己突兀的墜落到了百米深海,無形的壓力令他連呼吸都感覺非常的困難。
這個小子這麼邪門!
沒等他在尋思這個年輕人如何邪門,宋笑的手掌已經距離他很近了。
慌忙之下,白襯衫男人想到的不是轉身逃跑,而是抬掌與宋笑的手掌對上,孰料——對上這一掌,可能是他人生最為後悔的一件事。
宋笑的一掌看似普通,又豈是好接的?
男人的手臂從小臂開始寸斷,最終他的整條手臂如無骨一般軟踏踏的垂了下去。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境界?”白襯衫的男人驚恐的望著表情始終是不變的年輕人,此時他才覺得這個年輕人可怕,殺人麵不改色,如談論天氣般尋常,近在自己的麵前,他卻看不出年輕人的修為,唯一知道的是,進,他是一個死,退,也是一死。
今天他站在這裡,結局都是不是善了。
“沒有境界,我練的不是武,”宋笑抬起了第二掌,他現在身體的裡的真氣比過去強大不少,支撐第二掌毫無壓力,他也不想與來殺自己的人廢話,既然是敵對,隻有一個結果,你死我活!
練的不是武?不是武還這麼厲害?白襯衫男人試圖抬手去低檔宋笑拍上他心口的手掌,無奈一條手臂已經粉碎,他早已無力回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穿著藍色長袍的青年抬起手掌按在了他的心口,男人臨死之前,隻看見,那隻殺死自己的手,咋那麼好看呢……
窄小的死胡同裡,隻剩下兩具屍體,宋笑並未輕飄飄的走掉,而是給羅霄用短信的形式,把屍體所在的地址發給了她。
羅霄彼時正在和郭局介紹的一個優秀男青年在咖啡廳見麵,接到宋笑的短信,她謊稱以後案子,便離開了咖啡廳,當看見宋笑發給她的地址是兩具屍體時,她差點抓狂:這個該死的宋笑,他怎麼就做得出來?
可羅霄縱使有怒氣,偏偏不敢惹宋笑,她不敢質問宋笑,算了,權當宋笑是走過路過時看到的。
她朝著周圍看了看,沒有監控!
宋笑原本可以用銀針,銀針數量有限,他不想為幾個無所謂浪費銀針,真氣殺人同樣毫無痕跡。現在他體內的真氣壯大不少,看來很快就可以使用以氣禦針給人醫病了,屆時崔月英與羅霄都可以差滴的治愈,隻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達到以氣禦針的地步。
宋笑負手,悠閒的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