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打了莊浩洋,他卻不能勸,隻好眼不見為淨,站在一邊裝聾作啞。
“我打了,不服氣?”宋笑冷冰冰的看向莊浩洋:“要不要我給你右臉也爽一下?來個對稱?”
“你,”見姐夫直接走開,這明顯是不幫著自己,莊浩洋的怒火和氣勢徒然偃旗息鼓,他又不是傻子,被人打了左臉,再把右臉也送上去叫人打:“我還沒病呢,小子,你下手真夠狠的,我的腦袋現在都是懵的。”
“若你不是我的病人,一巴掌扇死你都有可能,”宋笑麵無表情,抬手從莊浩洋的指尖開始撚動銀針。
在莊浩洋或是外人的眼裡是如此,其實宋笑正在用真氣禦使銀針共振,以打通莊浩洋的三焦經,從第一次看見莊浩洋,宋笑就看出莊浩洋經脈凝滯閉塞的問題出在三焦經。
“吹牛也不打草稿,”莊浩洋小聲說道。宋笑冷冰冰的目光與他的目光對視,他打了一個寒顫:“凶,凶個屁啊,瞪眼睛,誰不會?”
呂建業乾咳了一聲:“浩洋,你給我閉嘴,再說廢話打擾宋老弟給你看病,彆說宋老弟會打你,我都要打你。”
你給我等著瞧!
見姐夫出聲也是幫著外人,不幫自己,莊浩洋打定主意等回家就給爸爸和姐姐告狀。
以氣禦針,耗神耗力,宋笑覺得全身氣力都似乎是被抽空了,一陣陣的虛脫感傳來,他強忍著沒有叫自己倒下去,逐一收取掉銀針:“好了,三個月後,再來找我針灸一次。”
“這就好了?”等宋笑收完銀針,莊浩洋起身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腿:“沒什麼感覺嘛,嘿……”他忍住了沒有說宋笑是騙子的話,宋笑身高馬大,他可打不過宋笑,心裡在尋思著找個機會報這一巴掌之仇。
宋笑走到一邊坐下,運氣調息,呂建業聽聞宋笑的話,便走了過來,打量向了莊浩洋。經過一番針灸治療,自己這位小舅子臉上的皺紋似乎是淺了些,這個不是很明顯,他不敢肯定,能肯定的是,莊浩洋如耄耋老人般暗沉的皮膚有了些光澤:“多謝宋老弟了,三個月後,我再帶著浩洋前來,他要是不來,我就是捆也捆著他來。”
“老弟,診費另行奉上。”
調息片刻,宋笑體內的虛空已經漸漸有了些回複,他微笑:“我可是指望呂哥給我做靠山,叫我為非作歹。”
“胡扯八道,”莊浩洋喝道:“就算是我姐夫是副市長,也不能徇私枉法,你想也彆想,你想抱大腿,找彆人去!”
“我找好了,就是呂哥,”宋笑也不會介意莊浩洋的態度,呂建業之前就說了,隻要不是違法亂紀,他就是自己的靠山,不違法亂紀,意外著呂建業更不用徇私枉法:“好了,治療結束,呂哥,你帶著你小舅子走吧,嘰嘰歪歪的跟婆娘似得,要不是你小舅子,我都要暴揍他一頓。”
聞言,呂建業哈哈大笑:“老弟,我先把這小子送回家,以後有事,用的上你呂哥的,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要是忙,電話可能不通,你給我秘書打,我會交代他的。”
送走二人,宋笑長出一口氣,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耗儘真氣,虛脫無力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