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利看見了這一切,他不敢跑,宋笑那個瘮人至極的微笑叫他遍體生寒,他不僅不敢跑,還不敢上前跟竇恒為伍:宋笑長的這麼好看,怎麼能這麼嚇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用棒球棍擋住的地方,後背的冷汗冒了出來。
宋笑哪裡將麵前這個五個人放在眼中,五根棒球棍照著他的腦袋和身上砸了下來,他在五人中左閃右閃,手中棒球棍專朝五人的腿彎砸下,幾乎是一個照麵,五個人全都抱著腿倒在了地上。
“才這麼輕輕一下,就倒地裝死,你們這是跟老頭老太太學的碰瓷吧?”宋笑在五人身邊慢慢的踱步,手中的棒球棍轉著圈:“不是要送我一個麵無全非,你們躺在地上做什麼?”
聽見宋笑譏嘲的語氣,竇恒忍住腿痛,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宋笑撲過去:“土逼,你死定了。”
宋笑隻是輕輕一閃身,竇恒就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宋笑輕聲笑了一下:“剛才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珍惜的,現在該我了。”
“之前說過,我要送你跟胡德利一樣的感受,慢慢品嘗吧!不用謝我。”
他抬腳朝著竇恒身上幾處穴位踩了下去。
竇恒覺得被宋笑踩的幾腳不痛也不癢,張口罵道:“我這身上都是世界名牌,你賠的起嗎?”
“是你自己倒在地上,可不是我。”宋笑轉身看向其餘的四個人,這四個少年倒是也硬氣,一聲也沒吭。宋笑歪著頭看著他們:“現在你們是逃跑呢?還是想跟竇恒作伴。”
胡德利見狀,罵道:“沙比,你們快跑啊,那可不是好玩的,折騰死你們幾個小比。”
四個少年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就跑。
倒在地上的竇恒掙紮的想要爬起來,卻是發現自己沒有力氣:“你們這些不仗義的混蛋,丟下勞資,看以後勞資回去了怎麼收拾你們。”
“竇恒,你先彆叫他們了,宋笑的手段,你受不了的。”胡德利這段時間,痛與快樂並行著,他哪裡敢跟彆人說。
“這土逼能有什麼手段,那輕飄飄的踩的幾下,不疼不癢的,”竇恒撇撇嘴,轉而他瞪向宋笑:“土逼,有本事你彆跑。看勞資不弄死你。”
“沙比,我家就住在這附近,我往哪裡跑?”宋笑朝著胡德利打了一個響指:“告訴竇恒,我給你做了什麼,你說出來,我就解除你的痛苦,放你走。”
聽聞此言,胡德利哪裡還管麵子不麵子,他把麵前的棒球棍一丟:“竇恒,你看我,一天二十四小時,每時每刻都處於發~情狀態,你要是覺得你能忍受,你就繼續橫,我是受不了。”
“宋笑,我說完了。”
竇恒哪裡肯信:“狐狸,你真沒出息,滅自己威風,長彆人的誌氣,這個土逼就是一個小醫生,連大學都沒畢業,你怕鳥。”
“白~癡,”胡德利罵了一句,他說的可都是真的,若不是宋笑的手段。他怎麼會摔斷鳥?但願竇恒這傻~逼一會也摔斷一次,看他還嘴賤不嘴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