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曼曼姐了，我和姐姐就睡一個房間好了，”秦嵐一屁股坐在宋笑的身邊：“宋笑。你敢給我爸爸說，你有好幾個女朋友嗎？”
聞言，宋笑挑眉：“隻要秦叔不把我丟出去，有何不敢。”
聽見宋笑有好幾個女朋友，秦夢奇怪的看了宋笑一眼：“你好像和過去不一樣了。”過去的宋笑總有些畏畏縮縮的，不過現在看宋笑淡然出塵的模樣，她覺得好似不認識宋笑。
宋笑攤開手，微微一笑：“我就是我，還能有什麼不一樣？”過去的宋笑已經死了，現在的宋笑是宋笑的皮子，內裡裝著一個叫洛逍遙的醫聖：“對了，你們休假了？”
“是啊，”秦嵐苦惱的道：“一回家，我媽就囉囉嗦嗦的個沒完，什麼我和姐姐曬的黑黢黢的啊。什麼什麼的。”
“我們兩個到你這裡躲清靜來了。”
宋笑把放在膝頭的書闔起，放在了一邊：“秦嬸其實挺愛護你們兩個的，我就是外人，也能感覺出來。”
對於宋笑的話，秦嵐不敢苟同，她癟癟嘴，做了一個鬼臉：“我和姐姐去看看曼曼姐做什麼好吃的了。”
“你自己去吧，我和宋笑說幾句話，”秦夢坐在宋笑的對麵，她打量著他：“你真的和過去不一樣了。”
“嗬，為什麼還要糾結這個問題？”宋笑不答反問：“還是你非要一個答案？”
秦夢吞吞吐吐的道：“其實我是想說，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過去我們都對你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會，”宋笑聞言，俊逸非凡的臉上浮現出叫秦夢覺得親切的淺笑：“我一直把你們當妹妹，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宋笑，”秦夢卻更加不好意思，在新兵連的時候，她也仔細想過過去的事情，那時候宋笑不過十一二歲，當流氓也不可能：“一直欠你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
“你啊，就是倔脾氣，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宋笑還是第一次認真看秦夢的模樣，昔日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清麗的模樣，眉眼彎彎，健康的蘋果肌，泛著陽光的光澤，抿著的嘴角似乎是帶著笑容：“你才是一點都沒變。”
“我小時候很倔嗎？”秦夢不知道自己在宋笑的麵前是這樣的一個印象，她反問道：“我怎麼不記得？”
宋笑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過去，你和嵐嵐不知道把秦嬸什麼東西弄壞了，秦嬸要打你們的手心，不管怎麼打，你就是隻有一句，不知道。”
秦夢自己都不記得是怎麼樣的一件事，從廚房裡探出腦袋的秦嵐說道：“我把媽媽最喜歡的花瓶打破了的那回，我還記得呢，最後媽媽以為是宋笑乾的。”
“宋笑也不否認，姐，你說他傻不傻？那個時間，他明明不在家，隻要仔細推敲，就能知道我撒謊，宋笑當時你為什麼不反駁啊？”
宋笑依稀記得有這麼一件事，他小時候幫秦嵐背的黑鍋已經多不勝數：“秦嬸已經打了夢夢，總不能叫你再挨打吧？她最多罵我幾句，不會打我。”
“宋笑，你真傻！”秦嵐縮回頭，對正在廚房忙碌的程曼說道：“曼曼姐，你說，哪裡有人背黑鍋還這樣甘之如飴的？”
程曼抿嘴微笑：“那是他把你們當妹妹啊！”
聽見這句話，秦嵐正在剝蒜的手停頓了一下：“我們好像錯過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