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回到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靜悄悄的隻有輕微的翻書聲,薛琳和嶽書瑤一人占據了研究室的一角,坐在地上全神貫注的看著書,沒人發現他走進辦公室,他又退了出去。
“師父,”方行站在走廊裡,一臉局促不安,訥訥的不敢說話。
“怎麼了?”宋笑背著手在方行麵前站定,方行這小子期期艾艾的樣子,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你又做什麼壞事了?莫不是又拿普通人當試驗品了?”
“之前收你入門的時候,我曾強調過,不許輕賤人命。”
方行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師父,我是想說,我表弟袁樹死於器官衰竭,和您當初說的一模一樣。”
聞言,宋笑隨意的哦了一聲:“上次你不是說過了這件事嗎?”
“我在醫院實習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和表弟情況很相似的病人,”方行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宋笑的神情,見他的表情毫無變化,便繼續說道:“我想治好他。”
“請師父指點。”
原來這小子期期艾艾是為這事,宋笑啞然失笑,當即頷首:“其實道理很簡單,他縱欲過度,腎水極度缺失,腎精缺失,有道是缺易損,滿則溢,他缺什麼,你給他補什麼。”
在宋笑指點方行之時,百裡渡雲正在打電話:“老翁,我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過漁陽島的事情,另有蹊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上次?你說的上次都是十年前了吧?”電話裡傳出翁一鳴有些古怪的聲音:“你怎的現在想起這件事了?”
百裡渡雲道:“突然想起有幾個老友,好些年沒見了,人的年紀大了,總愛回憶舊事……”
“咱們也該走訪走訪老朋友了,這次不見,說不定,以後都沒機會了。”
……
樸步青拎著一個小箱子走進醫學院的大門,隨便拉住一個人問道:“宋笑在哪裡?”
被樸步青拉住的是一個男生,男生被樸步青的動作嚇了一跳:“不認識,我們同學裡沒有這麼一個人。”
樸步青放開男生,攔在一個女生的麵前:“喂,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宋笑的人,穿的奇奇怪怪的,長的小鼻子小眼的。”
“不認識,不認識,”女生嘀咕一聲:“死棒子,想嚇死人啊。”
怎麼都不認識叫宋笑的人?樸步青拎著箱子朝著一個保安走去:“喂,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宋笑的人,他穿的藍色的衣服,這麼長,看起來怪怪的,和他們穿的都不一樣,”他指著醫學院院子裡走來走去的學生們:“年紀麽,跟他們差不多。”
被詢問的保安正是今天值班的李大玖:“認識,你往前走,走過操場看見一片樹林,穿過樹林就是一座小樓,你過去一問就知道。”
李大玖用下巴朝著前方指了一下。
樸步青抬腳就走,完全沒有看到他身後的保安一臉鄙視:“真沒禮貌。”
“宋研究員的手下敗將,搞的勞資好像不知道你是誰似得,”
李大玖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轉身走進了保安室。
上一次的交流會,來自棒子國的棒子專家都是铩羽而歸,已經成為了醫學院的笑談。沒想到這才沒過去幾天,棒子又找上門來了。
樸步青穿過樹林果然看到了一棟小樓,他走進去,又攔住了一個人,問到了宋笑的辦公室:“姓宋的,我要挑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