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還沒輸,”樸步青說道:“我還沒輸,我要和你再比!”
聞言,宋笑冷笑了一聲:“你還是繼續做啞巴好了。”
“你都治好他了,他現在不是啞巴啊,”蒼嶺說道:“他現在都能說話了怎麼做啞巴?”
宋笑說道:“我隻是給他認輸的機會,並沒有治好他,既然他不要這個機會,以後我不會再出手,我宋笑的手段無人能治好。”
樸步青站在樸成康身邊不服氣的道:“之前是我沒有防備,如今我不會再叫你碰到我了。”
“無知,”宋笑丟下了兩個字,轉身不再理會樸步青以及樸成康,他對其餘的九位老者說道:“你們也需要我出手治療嗎?順便可以當做病例和同行們交流一下。”
見識過宋笑雙手持針,九位老者齊聲道:“我等都願意做這個活病例,小夥子,你請!”
歐老頭朝著宋孝拱手:“北安市歐簡,多謝小夥子出手相救,不知小夥子高姓大名?”
“不敢,”宋笑同樣拱手還禮:“前輩少禮,小子宋笑。”
樸步青叫了一聲:“宋笑,我們的事情還沒有完。”
宋笑沒有理會樸步青和樸成康,對他們做了一個請離開的手勢,他對這沒臉沒皮的兩個人,沒有好感,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兩個人都是一樣的無知,自大,不要臉。
會場幾乎所有的中醫看向了西裝革履的幾個人,有些年輕的已經耐不住性子對著樸步青指指點點:“這死棒子,真不要臉。騙彆人治好自己,又不認輸。”
“棒子就是不要臉,要是要臉的話怎麼會把我國的東西都當他們自己的?”
“呸,不要臉的東西,惡心!”
樸步青的父親是狗邪國的官員,他多少聽說了一些國內現在修正曆史書,說是李世明是狗邪的俘虜,明朝時期,九州被一群叛徒從狗邪分離了出去,原本九州是狗邪的版圖,蚩尤就是狗秀的祖先,他多少知道一些狗邪國內篡改曆史的事情,聽見周圍的聲音,句句如芒在背,他聽不下去了,紅著臉轉身走出了會場。
樸成康帶著保鏢跟了上去。
幾個人離開,身後一片唾罵聲——
離開了中醫交流會的會場,樸步青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宋笑給他的難題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解決?真若是的話,宋笑未免也太好騙了。
看見兒子皺眉的樣子,樸成康問道:“你現在不是能說話了嗎?怎麼看起來還是悶悶不樂的?”
聞言,樸步青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兒,不會這麼簡單。”
樸成康滿不在意的說道你:“現在已經好了,不就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樸步青始終覺得他忽略了什麼事情。
乘坐在回國的飛機上,樸步青撫摸著自己的咽喉,再次恢複語言能力,他的心並不輕鬆,望著舷窗外的藍天白雲,心中莫名的想起了在會場上看見的宋笑那個滲人的笑容。
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宋笑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讓他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