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鬆開尤洪凱的手,語帶戲謔:“真乖,叫你打哪裡,就打哪裡!”勞斯萊斯就算是掉了一塊漆,都要從國外專門買漆回來,前擋風玻璃更是價值百萬,如果他沒認錯,尤洪凱這輛黑色勞斯萊斯,有可能是為數不多的限量版:“乖,再來幾下!”
尤洪凱看著愛車上的傷痕,氣得臉色鐵青:“乖泥煤,馬幣的,小子,你死定了。”他抓在手裡的大扳手剛離開前擋風玻璃,嘩啦一聲,原本密布冰裂紋的玻璃徹底碎裂。
見狀,尤洪凱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我還能幫你把它變成敞篷車,”宋笑“好心”的建議道:“免費的哦。怎麼樣?尤少,考慮一下?”
“考慮尼瑪,”尤洪凱咬牙切齒的望著宋笑,這小子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他兩次都是瞄準他的腦袋,每次都砸的是自己的愛車:“小白臉,勞資不弄死你,勞資不姓尤。”
“你又不是我兒子,我管你姓什麼,”宋笑道:“我這叫做英俊神武,絕代風華,你那油頭粉麵的樣子才是真正的小白臉,倒貼給我淩姐,我淩姐都看不上。”
淩纖纖搖下車窗,輕聲的啐了一口:“這種慫蛋送我,我都不要,你姐我就喜歡你姐夫那種陽剛之氣爆棚的血性漢子。”
尤洪凱抓緊大扳手,朝著宋笑走近一步,見宋笑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本不躲不避,連半絲懼怕都沒有展露,他憤憤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小白臉,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瞧。”
黑色勞斯萊斯如黑色的旋風,迅速消失在宋笑麵前。
宋笑坐進車裡:“就這麼兩下就跑了,真沒勁,我還打算好心的幫他把勞斯萊斯弄成新式敞篷車,心疼死他。”
“那點修理費對尤洪凱來說不算什麼,”淩纖纖拍拍駕駛座的椅背:“司馬,開車,找個地方,你給阿笑科普一下賭石的知識。”
聞言,宋笑心中頓時一暖,淩纖纖和他非親非故,卻處處為他著想,他不由得不感動:“淩姐,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記著那,我就是好奇。”
淩纖纖卻很不以為然:“你是我弟,我不為你想著,為誰想?這件事交給司馬,他辦不好,我就去拆他的老窩。”
“彆,我就那點老底子,你可彆拆,”司馬東宇知道淩纖纖的脾氣,連忙拱手做求饒狀:“我說,大小姐,阿笑也是我老弟,我怎麼會不幫著他?”
“這還差不多,”淩纖纖對著宋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司馬東宇對賭石很熟,他的妻子就是專做寶石的白家人。”
宋笑和司馬東宇結識以來,除了惠今大師,司馬東宇和淮山,還有司馬那兩個奇葩的弟弟,他還真的沒有了解過司馬東宇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司馬老哥,我都還沒見過嫂子。”
“嗬嗬,”司馬東宇乾笑了兩聲,臉上居然帶了幾分鮮少外露的赧然:“她現在就在臨海城,帶你見識賭石的向導主要就是你嫂子,我哪兒行啊,你叫我辨認個藥是不是好藥,這個我在行!”
這倒是實話,宋笑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