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眾人的起哄中,杜子騰與朱紗喝了交杯酒。
喝酒的同時,杜子騰還挑釁的看了許默一眼。
不過,卻是再次被許默無視。
接下來,眾人推杯換盞,不斷給杜子騰敬酒。
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不親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富貴人!
這兩句話,倒進了此時包廂內的畫麵!
微醺的杜子騰大手一揮:“今天我做東,咱們老同學儘情玩。”
杜子騰的話把氣氛推向了高潮,所有人都圍著他和朱紗轉。
角落裡,孫慧慧去接電話,隻有候大聖陪著許默。
“光咱們幾個熱鬨了,把許默給晾在一邊,實在是有些不妥。”
杜子騰似笑非笑的說道:“朱紗,上學時,許默對你可是一往情深,你去跟他喝一杯。”
“我不……”
聞言,朱紗看了許默一眼,一臉厭惡。
“讓你去你就去!”
杜子騰趴在朱紗耳邊說了幾句,麵容陰沉的朱紗,頓時變成了笑臉兒。
然後,朱紗蓮步輕移,她來到許默麵前,端起高腳杯,道:“許默,我敬你一杯!”
而許默卻像是沒聽見似得,依舊與候大聖閒聊著。
這一幕讓包廂內的空氣安靜了下來。
今天的許默可是給了眾人太多驚訝。
從前的許默在朱紗麵前,就是一個舔狗,經常被朱紗呼來喝去的。
如今,麵對主動的朱紗居然毫不所動。
“許默他不勝酒力,我替他……”
候大聖剛端起酒杯,話還沒說完,隻見,朱紗便把杯中酒全部倒在了地上!
這一招就是杜子騰交給她的。
本想著讓許默丟人,但是許默不為之所動,算是躲過了一劫。
但是,候大聖便因此倒了黴,十分尷尬。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給許默下馬威。
“一個窩囊廢拽什麼二五八萬,要不是杜少組織這場同學會,他恐怕連坐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
梅修尺話機一轉:“說起來,我倒是很羨慕你這種啃老族,我們這些人將來還要繼承家族產業,實在是壓力山大啊。”
他的話引起了眾人哈哈大笑,誰都聽得出來他言辭之中的嘲諷。
“咬人的瘋狗!”
許默聲音平淡。
此話一出,包廂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杜子騰臉色瞬間冰冷,他沒有說話,在極力克製自己。
梅修尺則是指著許默喝道:“你說誰是狗?”
“你覺得呢。”
許默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垃圾,你想死嗎?!”
梅修尺抓起茶幾上的紅酒瓶,朝著許默走去。
他早就想教訓下許默,可是沒有理由出手。
現在,許默竟然開口羞辱他,正好給了他出手的機會。
“住手。”
候大聖臉色微變,連忙擋在了許默身前:“梅修尺,咱們都是同學,你這是做什麼?”
看著幫他出頭的候大聖,許默心中留過一絲暖流。
“修尺,消消火,大家好不容易出來聚會,可不能掃興,至於瘋狗這件事,我會跟他要個交代的。”
杜子騰冷笑,挑釁之意十足。
一個社會最底層的窩囊廢也敢招惹他,老虎不發威,真把他當成病貓了!
……
因為剛才的事情,包廂裡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突然,包廂門被推開,孫慧慧一臉餘悸撲進了候大聖的懷中。
“慧慧,怎麼了?”
見狀,候大聖連忙問道。
“我……我剛才去上廁所,遇到了一個臭流氓,對我動手動腳的,被我扇了一巴掌。”
“那個流氓帶著人朝著咱們這裡來了,說是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