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此而已,那也就罷了,居然連孫慧慧都想弄上床。
連朋友的老婆都不放過,這種喪心病狂的畜生絕不能輕易饒恕。
他要給候大聖出氣,要給熊有容兩女出氣。
當然,也要給自己出出氣。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的太晚了。”
許默搖了搖頭,看向了白弛,道:“老同學,你也沒想到咱們之間的身份會有如此大的差彆吧。”
“許默……不不,許先生,都是我有眼無珠,您彆跟我一般見識,怎麼說咱們也是大學同學四載,您看在同學之誼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被許默看著,白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
“許先生,都是他,一切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跟我說您是倒插門,是吃軟飯的,我也不可能跟您做對啊。”
尤丙指著白弛控訴道:“還有,馬良布加迪威龍就是他說的,說是您租來的,以及熊家大小姐兩人,說是您雇來的演員,這都是他說的!”
提起白弛,尤丙就氣得牙咬切齒,恨不得把這個王八蛋給生吃活剝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得罪一位開著布加迪威龍的存在?
除非腦袋被驢踢了。
都是這個家夥,是他一再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證,都是這個王八蛋。
此刻,尤丙恨不得把白弛給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尤少,如果不是你嫉妒許先生,我就是說再多,你也不會相信啊,你就是從心底不相信許先生的背景與財力,所以才會到現在這一步,現在你又怪我!”
白弛不甘示弱的反擊。
“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敢反駁,我打死你!”
見白弛敢跟自己頂嘴,尤丙是怒了。
一條整天在自己麵前搖尾乞憐的哈巴狗,突然衝自己齜牙咧嘴,這換了誰都會抬手就打,抬腳就踹吧。
“既然你們兩個看著對方都來氣,那這樣好了,你們兩個人互毆,誰贏了,就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輸了就要變成太監!”
眼看兩人就要動起手來,許默講起了他的計劃。
他讓候大聖等人離開,就是要讓尤丙和白弛打鬥。
輸的一方會變成太監,因此兩人肯定會用儘全力去打鬥,想要獲得勝利。
輸的一方,掛彩是絕對的,而且還要變成太監。
當然,會被另一方記恨上。
比如,尤丙獲得這次勝利,白弛輸了。
他相信尤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白弛,因為,今天這一切說起來罪魁禍首就是白弛。
當然,如果白弛勝了,尤丙變成太監,他就更不會放過白弛。
自己變成太監最主要的都是因為白弛!
所以說,無論是誰勝了,對他來說都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也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許先生,這條件……”
尤丙看向許默,對於這個條件他有些畏懼,因為他的身體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
肯定不會是白弛的對手。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白弛便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這一腳將他踹了個狗吃屎。
緊接著,就是一頓如雨點一般打下的拳頭。
“白弛,你這個畜生,居然敢偷襲本少。”
尤丙雙手互著頭,開口罵道。
“王八蛋,爺爺忍你很久了,今天非讓你變成太監不可!”
白弛含怒一拳打在了尤丙的臉上,一個牙齒從尤丙嘴裡飛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白弛打的更加用力了。
他的腦海裡全都是往日裡尤丙對他呼來喝去的畫麵,想到這裡,他下手更重了。
而許默則是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靜靜的看著這一場狗咬狗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