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告知!”
許默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而後看向了暴熊。
“表現還算不錯。”
“能得到許先生的誇獎,暴熊深感惶恐。”
暴熊笑逐顏開的說道。
原本,他對許默已經不報什麼希望看了,可是,許默在一次創造了奇跡。
而他之前小小的暗示,也讓他再次得到了許默的信任。
這一次,他的道縣話事人的位置,這次應該算是坐穩了吧。
“許先生,這兩個家夥您打算怎麼處置?”
暴熊請示道。
“許先生,我隻是一個開車的,這些事情都是易老和王革幣策劃的,跟我沒半點關係啊。”
不等許默說話,鄭經理直接跪在了許默麵前。
他怕了。
活了四十多年,他第一次距離死亡這麼近。
望著那漆黑的槍口,他直接將易老頭給出賣了。
“鄭經理,你叛變的可真是快啊!”
易老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還沒言行逼供怎麼著呢,這王八蛋就已經把他給賣了,而且還是這麼的理直氣壯,沒有一點點的猶豫。
“老家夥,你居然敢拿槍指著許先生,今日這裡就是你的埋骨之地,識趣的話趕快跪下求饒,說不定許先生還能給你個痛快!”
鄭經理厲聲嗬斥道。
此刻,他們都是階下囚的身份,他可不怕易老頭。
易老頭想要開槍殺人,這就是不死不休的大仇,而他卻隻是一個司機,隻要他誠心悔過,想必許先生是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
“軟骨頭,你不得好死!”
易老頭氣的胸口劇烈欺負,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掌拍死鄭經理。
像是這種漢奸走狗,他平生最恨。
“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是你,老東西,不要逞口舌之快了,快跪下學我跟許先生賠禮道歉才是聰明人之舉。”
鄭經理嗤笑一聲,他不明白,到了現在這一刻,這個老家夥為什麼還這麼冥頑不靈。
“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
易大師仰著頭,道:“小友,你修為遠超於我,今日敗在你手中,是我學藝不精,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我下跪,絕不可能!”
“為何?說不定你跪下,我就饒了你呢?”
許默挑眉笑道。
“老夫自幼學武,師父教的第一個做人的道理就是:人不可有傲氣,但不能沒有骨氣!”
易老頭拍了拍胸脯,非常自豪的說道:“老夫活了七十多年,除了父母、師父師母,從未給任何人下跪過,這是底線,不可辱。”
“按道理說,人越老越惜命,你好像不一樣啊,不會是跟我玩欲擒故縱吧?”
許默一副看透了你的表情。
“絕對是這樣,許先生您可不要中了他的詭計,他故意裝作大義凜然,決不卑躬屈膝的樣子,就是要您心生敬佩之情,好不忍殺他。”
鄭經理連忙說道。
“你這狗腿子,我們都沒說這老家夥的不是,你這麼急著讓他死?”
突然,阿狼開口了,對於鄭經理這個歹毒小人,他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就是,這種落井下石的家夥,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阿龍等人認同的點了點頭。
“幾位千萬不要誤會,我也是看這老東西剛才差點沒殺了您幾位,實在是替您幾位氣不過。”
見自己被圍攻,鄭經理連連擺手解釋。
“哼,小子,你現在這麼恨我死,是怕如果我今日僥幸活下去,找你秋後算賬,所以你非要置我於死地,對吧。”
易老直接說出了鄭經理的心思。
他嘲弄一笑,目光落在了許默身上。
“老夫活到現在,女人的味道也唱過,大風大浪也見過,這輩子也算是沒白活,江湖中技不如人被殺,這是很平常的事前,老夫早就想到會有今天,所以,比平常人看來了許多而已。”
“小友,老夫說得多了,就真的有什麼不軌意圖了,我也不再多說,你開槍吧,皺一皺眉頭,算老夫沒種!”
說完,易老頭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許默的判決。
“好,我就成全你!”
許默點頭,然後舉槍瞄準了易老頭。
砰!
旋即,一聲槍響在寂靜的荒郊響徹。
雖然有消音器消音,但聲響依舊如同驚雷在眾人耳邊炸起。
畢竟,這一槍下去,一條命就這麼沒了啊。
可是,大家想象中的血性畫麵並沒有出現。
易老頭還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他並沒有死,而是不可思議的睜開了眼睛。
剛才,他清晰的感覺到,一道強烈的破空聲在他耳邊響起。
那是子彈呼嘯而過的聲音。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更多的則是疑惑。
他為何沒死?
是許默要放他一馬?
不對,肯定是沒瞄準。
“沒瞄準~”
這時,許默的聲音證實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