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您有什麼需要易忠做的儘管吩咐,易忠萬死不辭!”
易忠跪伏在地上,語氣恭敬無比。
“老頭,你這轉變的可有點快啊。”
不等許默說話,暴熊可不樂意了。
曾領教過許默的背景,現在又親眼見到這神乎其神的手段,現在的他可是死心塌地的要跟著許默。
他知道,自己隻要跟著許默,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誰想到這老頭子居然橫插一手!
這不是搶自己的位置嘛。
“老頭,我才是許先生的手下,而且是最忠心的那種!”
他擠了擠易忠,也連忙跪了下來表忠心!
“對對,我們熊哥才是許先生的心腹,老頭你回一邊兒去吧。”
阿狼等人連忙點頭附和。
望著爭寵的二人,許默無語。
還有爭著給自己當狗的,但是想給他當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現在這兩人對他來說都有用,所以他才會分彆賞賜。
暴熊成了道縣話事人。
易忠則是一舉踏入天勁境,成為了武道中的一方大佬。
“行了,你們兩個隻要好好為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了你們的。”
許默說著,讓兩人都站了起來。
“易忠,你先回去,等過一段時間我要回新市一趟,到時候會用得上你!”
許默吩咐道。
他開始為以後的事情布局。
“要回新市?”
易忠疑惑道:“許先生您難道去過新市?”
“不該問的彆問,讓你做什麼做什麼就是了,難道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這時,暴熊開口喝道。
“老夫還輪不到你教我大道理!”
見暴熊一再嘲諷,易忠忍不住反擊道。
“你們兩個彆吵了。”
許默擺手阻止兩人爭吵,而後道:“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原本就是新市之人,成人之後,被家族叔伯陷害,連累父母被驅逐,最終來到安市落戶。”
講述著曾經的事情,許默有些唏噓,有些感慨。
“姓許,又被陷害,連累父母,成年禮之時……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
易忠喃喃自語,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許先生,您就是八年前想要奸汙堂妹,被趕出家族的那個畜生?”
話音剛落,易忠臉色巨變。
他心直口快,想到了什麼急於求證,直接脫口而出。
他居然罵了許先生是畜生……
想到接下來要受到的懲罰,他額頭上冷汗直接冒了出來。
“易老頭,你還不掌嘴!”
暴熊抓住機會,開口嗬斥。
“是是,我說錯了話,我張嘴!”
易忠難得的沒有反駁,啪啪的開始扇自己耳光。
“不用打了。”
許默擺手,道:“你說得對,在新市之中,人人皆知我許默乃是奸汙堂妹的畜生,連累父母被趕出來~”
他苦澀一笑,隻不過笑容中卻是有著森冷的殺意。
“許先生,我也隻是道聽途說而已,至於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可不可以跟我講述一下?”
易忠小聲道。
“你想乾什麼?難道想揭許先生的傷疤嗎?”
暴熊再次反駁。
“我隻是想聽一聽當年事情的真實情況,然後回去之後看能不能幫助許先生,查證當年的真想,還許先生一個公道,跟你這個莽夫似得,就知道跟老夫做對!”
易忠冷著臉嗬斥。
“哦……原來是要幫許先生啊,不好意思,我誤會你了,嗬嗬~~”
聞言,暴熊難得服了軟。
誰讓這老家夥是要為許先生做事呢,他可不敢在許先生的事情上有絲毫馬虎。
“關於我的事情麼……”
許默喃喃著,講述起了曾經的過往。
八年前,他十八歲,風華正茂,天資卓越,是一把經商的好手。
當時,雖然年少,但因為父親乃是家族族長,他也因此接觸了不少經商之道。
剛剛成年,他已經嶄露頭角,為家族賺取了不少利益。
雖然對於整個家族來說,他賺取的那些隻是九牛一毛,但經商的天賦卻是讓當時還健在的爺爺欣慰不已。
當然,也讓那些叔伯們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