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誰見了給自己帶了幾年綠帽子的家夥,也不會麵色平靜似水吧。
除非,他不是男人!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墊背!”
見李國奇一個勁的吼叫,王繼大的血性也被激發出來。
他雖然不敢對許默這位武道宗師出手,但對付李國奇,還不是隨手殺之嘛。
“許默,救我,救我……”
見王繼大眨眼間便到了身邊,李國奇驚恐的尖叫。
說是不怕死,可是真在生死麵前,怎麼會不怕,他依舊想活著。
麵對李國奇的求救,許默無動於衷。
狗咬狗這種事情,他隻管看戲就好。
終於,王繼大來到了李國奇麵前,之後便是一拳轟出。
就這一拳,直接將李國奇的胸口給轟透!
一道血紅的拳頭從李國奇後背出現,而後猛地抽了回去。
“我……我在下麵等著你!”
李國奇丟下一句話,便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鮮血跟腸子等流了一地,看起來十分駭人。
做完這一切,王繼大瞅了一眼遠處的許默,他身形一閃,朝著外麵竄去。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隻要跑到人多的地方,他就可以活下去了。
就算是宗師,也不能淩駕於法律之上!
可是,他卻低估了許默的速度與手段。
他剛跑了沒兩步,直接的小腿吃痛,而後一下子栽倒在地。
當趴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徹底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宗門!
煉器宗,整個華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他相信,隻要自己提出宗門之名,就算是武道宗師,也會稍稍有些忌憚。
還有更重要一點,他父親乃是煉器宗副掌門!
半步宗師!
煉器宗的半步宗師,就是宗師也要忌憚三分!
“宗師大人,我乃是煉器宗長老,我父親是煉器宗副掌門王東玄,請大人看在家父的麵子上,饒我一條小命吧。”
王繼大磕頭如搗蒜,說出的話卻是帶著一絲警告之意。
“煉器宗?”
許默挑眉,而後不屑一笑:“彆說是副掌門,就是掌門再次,我想殺你,也沒人能攔得住!”
說著,他抬手一指,一道真氣凝於指尖,而後,朝著王繼大的胸口射去。
噗~
狂暴而靈力的真氣,直接將其心臟洞穿,鮮血噴湧而出。
“你……你敢殺我,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
王繼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許默,吐出一句話來。
“他敢來,我就讓你們父子團聚!”
說完,許默轉身離開。
而王繼大的身體則是倒在了地上,眼睛睜得很大,目中滿是恨與悔意。
……
冀省,煉器山。
煉器山位於豫省與冀省交彙處,海拔在八百米左右,山勢陡峭,山路崎嶇。
此山原本名諱已經不得而知,現如今因為煉器宗門在此處,因此得名煉器山!
煉器山第一峰名為天劍峰!
此峰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天劍因此而得名。
天劍峰一處密室內。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正在閉關,突然,他猛地睜開了雙眸,緊接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繼大,我兒!”
他仰天嘶吼,暴虐的修為將整個密室真的都在顫抖。
他就是煉器宗副宗主——王東玄!
七十年前,他踏入踏入化勁境巔峰,已經擁有了一部分宗師之威能,因此,用秘術將精血凝於獨子王繼大體內一滴!
這滴鮮血,可讓他感知兒子的所在之處與生死!
這道秘術,是一位被逐出洞天福地的老前輩傳授於他的,因此,他在唯一的兒子身上留下了印記。
今日,他正在閉關修煉,突然心血來潮,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從閉關之中驚醒。
他感知到了那滴鮮血的消逝。
他知道,兒子出事了!
甚至,可能已經死了。
“豫省,新市,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他咆哮一聲,猛地起身。
而後密室之門被一掌擊碎,身形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煉器山雖屬於冀省,但處在與豫省的交界處,這一夜時間,他有足夠信心,找到兒子的準確位置,甚至找到斬殺兒子的凶手!
不管是誰,哪怕對方是某位宗門的掌教,他也要不惜一切代價,要對方血債血償!